院子里面的那厉长老弟子随手把院门关上,然后自己退回到屋中给厉长老汇报去。
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之后,那厉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做的很好,这件事就你拿主意吧,为师最近颇有感悟,需要闭关修炼。”
“是。”那弟子欠了欠身,离开了房间,回到西侧的厢房里面。
与此同时,路长老和大师兄也走到了他们居住的那一片区域,眼瞅就快要到了大师兄的院子,路长老忍不住说道:“这件事你就不想说说?真忍心看着一名弟子就这样被他们陷害?”
听到这话,大师兄身形停顿了一下,抬腿往前迈出去的那条腿悬浮在半空中,半晌后,才一脚踩了下去,同时嘴上说道:“我不明白路长老的意思,我之前也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总不能编一个答案去说吧!”
路长老语气一噎,旋即说道:“他可是刚成为内门弟子,你就忍心看着他被那些人陷害。”
大师兄慢慢转过身,看向路长老说道:“有时候真相不重要,而你我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一切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能做的我已经尽量去做了,所以路长老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件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别人问我,我一样是这样说。”
路长老嘴巴张了张,喉结蠕动了一下,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师兄看着路长老离去的背影,同样叹了一口,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
在另外一个地方,那来师兄来到一处单独在半山腰的院子里面,院子里有一位老者正在修剪院子里面的花草。
“师父,弟子无能,没有办法把师父要见的人带回来。”来师兄低着头,一副请师父怪罪的模样。
老者放下手中的剪刀转过身来,说道:“怎么,那个小家伙不愿意你跟来见我?”
“那倒不是。”来师兄说道:“听说是陆仁师弟想要拜师厉长老,却被厉长老拒绝,然后陆仁师弟便辱骂厉长老,当时弟子去的时候,厉长老的几个弟子正和陆仁师弟争论,想要让陆仁师弟去给他们师父道歉,却被陆仁师弟决绝,不仅如此陆仁师弟还跟他们动手,当时路长老也看到了,等弟子过去想要弄明白事情缘由的时候,陆仁师弟还对弟子极尽羞辱,最后又说谎说大师兄和他一起去的厉长老那里,能够证明他没有羞辱厉长老,可弟子派人把大师兄喊来以后,大师兄却说他根本没有和陆仁师弟去厉长老那里,两个人离开了内门弟子生活区域后就分开了,只有陆仁师弟一个人去的厉长老那边,所以到底有没有羞辱厉长老,两边都各有一番道理,不过弟子感觉厉长老这样一位长老自然不会说谎,而且陆仁师弟毕竟在大师兄的事情上说谎了。”
“这么说你认为那陆仁真的做出了不尊重师门长辈的事情?”老者目光看在来师兄身上。
来师兄急忙说道:“弟子也不敢肯定,只不过现在所有证据都对陆仁师弟不利,当时许多内门弟子都在陆仁师弟院子外面看到了,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几乎都是指责陆仁师弟的话。”
那老者抬手捻了捻胡须,沉吟了半晌,说道:“这样吧,你去一趟执法堂,让执法堂的人过来查一下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个陆仁要是真的做出辱骂师门长辈的事情,一定不能简简单单放过,要是没有,也要还他一个清白,不能让一个弟子背负这样的名号。”
“是,弟子明白,弟子这就去执法堂,一定让执法堂还给陆仁师弟的清白。”来师兄欠了欠身,转身退出了院子,一个人离开去了执法堂的律峰。
律峰是执法堂的主峰,执法堂绝大多数弟子都在律峰,而来师兄虽然是武宗境长老弟子,来到律峰也不会受到太过重视的对待,换做是他师父来还差不多。
来师兄被人请到了一间偏殿里面,他一进来,就见到里面坐着一位执法堂的执法队队长,而大殿里面还站着结果执法堂的弟子。
“见过师兄。”来师兄这时候不敢拿大,虽说他有一个武宗境师父,可是面对执法堂队长,他仍然要矮上一头,所有能做执法堂的执法队队长的人物,背后必然有一尊武宗境大人物撑腰,而且执法堂在北境地位超然,权利又大,一般的弟子见到执法堂都需要避让三分。
“这次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偏殿中坐在座椅上的那人开口说道,并没有给来师兄请座一类的事情,哪怕他也才不过是大武师境修为。
来师兄拱了拱手,说道:“师兄,这次我来是奉了家师之命,特来麻烦执法堂的前辈和诸位师兄。”
说着,他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家师派我来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句,对于羞辱师门长辈之人一定不能简简单单放过,需要严惩对待。”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们执法堂回去查验,好了你回去吧。”座椅上的那执法堂的执法队队长挥了挥手,示意来师兄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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