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姑娘遍体鳞伤,请你怜惜。”银屏连忙帮着说好话。
“知道错了吗?”陈宇改扛为抱,当成公主一般对待。
“呜呜呜……”
回到客栈,赵盼儿与孙三娘悲喜交加,连忙接过宋引章抱头痛哭。
“你们好好发泄,我去给她配点药!”
陈宇走出客栈,发挥中医大师的本领,抓了两剂良药,内服药暗中倒上一瓶修复药剂,外敷药都是名贵药材加营养液。
“周舍那个人渣,怎么下手这么重!”孙三娘一边给宋引章抹药,一边掉眼泪。
“引章,陈宇怎么救你回来的?”赵盼儿很好奇,他出去一趟便把妹妹与休书带回来了。
“他用四十两黄金买下我,还说我丑,还说要跟我洞房,呜呜呜……他比周舍还坏!”宋引章还委屈巴巴地诉说陈宇的罪行。
“噗嗤,傻丫头,他骗你的。”
三姐妹一个比一个惨,陈宇看在颜值的份上,不与她计较。
夜里,宋引章站在窗户边上黯然伤神,这几天从天堂到地狱,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
恨自己看错了人,恨自己不争气,都已经这样了,偏偏还想着那晚洞房花烛夜的欢娱。
“你在想我吗?”陈宇从窗户外探出一个脑袋,双手扒在窗檐。
“呀,你吓死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想你?”宋引章语气中带有嗔怒。
“你想不想报仇,我带你去。”
“马上就宵禁了!”
陈宇一手抄起宋引章,双腿一蹬便来到屋顶,然后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
“我有轻功的,带你去周宅报仇!”
“嗯!”宋引章搂着陈宇的脖子,见他在屋顶上飞翔。
周舍拿着钱,买着名贵的补药,想先把亏空的身体补回来,端起药还没喝,便晕死过去。
“你想怎么处理他?”陈宇没有让宋引章下来。
“算了,我们拿着钱走吧!”
“也行,他已经够惨了,娶了你却有心无力,这是男人最大的悲哀。”
陈宇踩断他两条腿,收起剩下的三十两黄金,几个起落离开周宅。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宋引章有些不理解。
“就是你没有跟他洞过房,当初在钱塘的时候,我就看出他身体不行。”
“啊?怎么会这样?”
“会怎样?”
“没什么!”宋引章偏着头,避开陈宇的视线,心里想着那晚跟自己洞房的到底是谁。
“你身体真香!”
“你个流氓,快放我下来!”
“怎么能骂人呢?我只是讲实话而已。”陈宇带着委屈的表情,双手又搂得更紧了一些。
“唉~”宋引章耿耿于怀,得到自己的人到底会是谁,怎么感觉像是眼前这个家伙。
“你这么看我干嘛!”陈宇的眼神开始闪躲。
“我成亲那晚你在哪?”
“在华…前塘啊!”
“在华亭县哪里?”宋引章眼神带着审视。
“客栈,前塘的客栈。”
“你个骗子,那晚就是你!”宋引章松开脖子,小拳拳一顿乱锤,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
“呜呜呜…我这辈子都完了,没有人能帮我脱去乐籍。”
“如果我能帮你脱去乐籍呢?”陈宇任凭她殴打,既可以让她发泄,还能够让自己享受到按摩。
“你怎么帮我?”宋引章泪眼模糊的望着这个大坏人。
“我现在带你回前塘,去乐营拿身份。”
陈宇跑得比马快,宋引章感觉寒风凛冽,便往他的怀里缩。
“我背着你,这样风就吹不到了!”
“嗯!”
于是两人改抱为背,在道上快速奔跑。
宋引章确定那晚就是陈宇,只有这样的体格,才会让自己恋恋不舍。
陈宇偏头望了一眼,见她嘴角含着笑意,不愧是个恋爱脑。
一个时辰后,陈宇背着宋引章强闯乐营负责人的房间。
“你们是谁?”高凌云与小妾用被褥遮挡住身体。
“前塘名伎宋引章的脱去乐籍,你怎么看?”陈宇抽出佐刀“白之契约”,抵在他的脖子上,左手拿着十两黄金。
“理应脱离乐籍,我这就办!”
“嗯,我们在门外等你。”
宋引章躲在陈宇的背上一言不发,突然觉得蛮人简单粗暴的方式很好用。
没过多久,高凌云拿着户籍证明走了出来。
“很好,希望大家无缘再会!”
陈宇收起证明,爆发全部的速度,如同闪电般消失。
高凌云冷汗直流,这种武功高强的人,可得罪不起。
“你的武器从哪掏出来的?”
“裤裆里。”
“讨厌,能不能正经点?”宋引章双腿一夹,小手一拍,陈宇如同马儿一样,快速地奔跑着。
“我说的是真话,你在我背上啊,你说武器藏在哪?”
“那你再掏一次给我看看!”宋引章不相信他的鬼话。
“好啊,你先亲我一口。”
“你做梦!”
陈宇不说话,只是卖力的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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