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很清醒，把一切都看得特别清楚。这并不代表他是圣人，他会去做那些大仁大德的事情。

当初那件事还有楚家一份呢。

楚绣薇的账，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和楚家算算。今日若是真要较真，他就应该召唤薇九灵。

他相信，薇九灵应该会很高兴见到这些楚家人。毕竟，她与这些人之间的仇怨已是深不可解了。

“回去吧。”

“也许不需要你们出手，你们的对手自己就会走向毁灭。”

“混沌已经降临，新的时代已被开启。加入崭新的进化吧。”

“有些人注定会离开。”

“有些人注定会留下。”

“但……究竟是离还是留，终究还是要靠实力来决定。”

“子胤，我也要走了。希望我们下一次再见，你风采依旧。”

……

古青阳默默地诉说着。

他没有表达出过多的伤感，但对他颇为了解的刘子胤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

刘子胤在心中默默叹息一声，他知道，古青阳终究还是有些悲伤。想来也确实是这样。

未来的大荒世界必然会是混乱至极，真到了那个时候，谁又能真正地独善其身？

谁能真正地长生不死？

顺天未必可行，逆天同样如此。

只是相比之下，终归还是逆天而行要来得更顺畅一些吧？

“哈哈哈哈，好！”

刘子胤大吼，畅快大笑。他的声音在这种时局之下显得很突兀。

可对于古青阳而言，却是最好的践行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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