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硕紧紧抱着祁子清,头埋在他颈窝,轻声抽泣,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清清,对不起。”
“对不起。”
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祁子清的锁骨上,烫的他身体一颤,心里发酸,也有些无奈。
他转身,抬手搂住他的腰身,手抚摸着他的黑发,无声安抚着。
白允硕的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三年,他全都看在眼里,且从未怀疑过。
只是他疑惑,这三年他去了哪儿,为何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不哭了好不好。”
白允硕抱紧他,哭腔:“不好。”
活脱脱一个耍脾气大狗狗。
祁子清无奈,也知道他这脾气一上来就没完,只能耐心哄着:“那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有些事,他想问清楚,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
“不好……”
祁子清:“……”
有点儿想骂人。
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主要这人搂着他蹭个不停,手还不老实。
“给我站好了!”
祁子清怒声一斥,白允硕立刻松开人,军姿站立,老标准了。
只是眼眶红红的,眼角还带着眼泪。
“你凶我……”白允硕委屈极了,泪眼汪汪的瞅着面色冷淡的祁子清。
“你以前都没凶过我的。”
好委屈啊。
果然三年什么都变了。
他的清清都会凶他了。
祁子清一身青色长衫,像古时的贵公子,眉间带点儿清冷,宛如冰山上的雪莲,纯粹洁白。
瞅着白允硕这哭唧唧的模样,他无奈扶额,“能不能好好说话。”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这样。
白允硕上前两步,勾住他的衣角,红着眼眶,“可以,那你可不可以听我好好解释。”
“我可以解释的。”
祁子清叹气:“我什么时候说不听你解释了?”
“明明是你一声招呼不打就来了我家,还说那些话,我哥没揍你已经很不错了。”
当年的事家里人都知道,肯定不欢迎他。
等祁子安问时,这人也一句解释没有,张口就说要跟他结婚,换作是别人,早就拿棍子揍人了。
“那我现在解释还来得及不。”白允硕委屈屈的开口,手从勾着祁子清的衣角改成了拉住他的手指,还轻轻晃着。
他也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躺了三年,三年里一句解释没给祁子清,一句关心也没有,他怕,他怕祁子清不要他了。
“清清,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可以解释的,全部都可以。”
勾着手指晃着晃着,祁子清又被晃到了白允硕怀里。
“清清~”
撒娇的蹭着祁子清的脖子,还在他脖子上不停的啄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小鸡啄米呢。
祁子清伸手挡住,捏住白允硕的脸颊,成功让他嘴巴瘪住,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泥做切莫?”
干嘛捏他脸。
他还没有亲够呢。
“先说清楚,不说就别动我。”
白允硕委屈屈:“哦~不能先亲亲吗?”
祁子清坚定:“不能。”
“好叭。”
三年前,那是一个酒会,祁子清跟着自家大姐一起出席,那天,白允硕也在。
而在前一个月,他也应允了白允硕的要求,同他在一起,不过有要求,暂时不公开。
“清清。”
白允硕一见到他就蹭到了他身边,悄悄伸手,黏黏糊糊的勾着他手指。
祁子清怕别人看见,就松开了。
“别闹,人多,看见了不好。”
白允硕左看看右看看,见一些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这边,心里很不开心,但也只能稳住不动。
“清清,酒会后,跟我一起走好不好,我想你了。”
祁子清去封闭训练,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怪想的。
“你想?那昨晚爬我床的人是谁?”祁子清毫不留情的拆穿。
这狗人,自从他答应同他在一起后,就每晚像个黏人的大狗狗,死皮赖脸的要跟他待在一起。
这里点点火,那里摸摸,最后自己去洗冷水澡。
白允硕有些尴尬,还想说什么时,自己的经纪人过来了,拉着他往一边去,说什么有人要跟他聊聊。
他不想去,可等他回头时,祁子清就走向了一个貌美的女人。
那人他认识,祁子清的姐姐。
见他俩说话,白允硕也就跟着走了。
可等他见到人时,浑身发凉。
“你怎么过来了?”
白允硕压制住心里的暴虐,盯着面前的男人,眼里充满杀意。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成熟的韵味,此刻脸上带着凉薄的笑意。
“怎么,我亲爱的弟弟好像不欢迎我?”
“为什么呢?是怕我伤害外面那人吗?”
白允威起身走到栏杆边,低头望着那站在祁子玉身边的祁子清,嘴角浮起笑容,侧头看向自己弟弟。
“人看起来很不错,不知道味道如何。”
“我亲爱的弟弟尝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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