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是一座巍峨石山，山上的所有地方都是山石构成，因而，哪怕知道一些地方有古怪，衡山派也会避让，而不会去破坏山体结构，否则，毁掉山脉灵气，造成衡山派的损失不，甚至可能会引起山体崩塌，形成灾难，那时候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陆羽闻言点零头，而后淡淡道：“可以肉眼根本看不破石台下的情形……”

“你的意思是，要破开石台？”金乌人眉头顿皱，石台乃是衡山派的灵气中枢所在，关乎着整座衡山的灵气，更关乎着衡山派未来的命运。

因而，不到万不得已，金乌人并不打算怎么做。

陆羽看出他心里的想法，微微一笑道：“前辈放心，衡山这座名山大川并非纸糊的，没有前辈你想的那么脆弱。只要心一些，就能保证石台安然无恙。再者，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前辈若不答应也无妨，我另想办法查看就是了。”

“若能另想办法最好不过，衡山派弟子众多，石台又事关灵气中枢，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将其破开的好。”金乌壤。

衡山派乃是东陆大派，派中弟子众多，虽权利击中在各大长老手中，但破开灵气中枢这种事事关每一个人，若是不管子反对，强行破开阵法，必然会引起大家不满。

这是金乌人不愿意看到的。

陆羽也明白这一点，便不再话，而是围绕着石台看了起来。

只是走了几圈，他始终没能看出什么异常，倒是楼兰女王在旁边道：“若想查清楚其中的缘由，只能破开石台，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陆羽也清楚这一点，但金乌人不想破开石台，他自然不能强行这么做。

想了想，他干脆冲着楼兰女王和金乌壤：“你们两位退后一些。”

楼兰女王和金乌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依言退后几步，而后便见陆羽深吸了口气，运转体内战气，再然后，便是两道夺目红光从他的眼中射出。

“这是……”金乌人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陆羽施展这样的神通手段。

楼兰女王也有些意外，仔细看了片刻后道：“我不知道他用的具体是什么手段，但看样子，应该是一种眸术。”

“眸术？何为眸术？”金乌人不解，他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词。

“所谓眸术，即瞳眸之术，瞳眸，修士之根本也，与饶手、足一样，可成为攻击手段攻击敌人。只不过因为瞳眸过于脆弱，一般修士并不会去修习瞳眸上的战技。而且，能强化瞳眸的战技本就少之又少，一般修士就更没有机会修习了。”楼兰女王淡淡道。

“瞳眸上的战技很厉害吗？”金乌人好奇问道。

“瞳眸上的战技乃是一种辅助神通手段，不能单纯的以厉害不厉害来形容。若论力量，瞳眸上是战技自然比不过玄兵战技，但瞳眸战技有诸多玄兵战技做不到的地方，比如探查。瞳眸战技能看破虚妄、直至本源，在某些时候，对修士的作用可见一斑。”

“那羽的瞳眸战技能看破石台吗？”金乌人看向陆羽。

“这就要看他的瞳眸战技是什么样的战技了。”楼兰女王也没有把握，陆羽的瞳眸术一定就能看破石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羽眼中射出的两道红光也越发耀眼，金乌人感觉，以自己的修为和实力，若是置身于红光之下，怕是会被其融化的。

就是不知道，看起来很厉害的红光，到底能不能看破石台，查清楚石台异样的原因。

要是不能的话，不得，衡山派就得将石台破开了。

毕竟，石台乃是衡山派的灵气中枢所在，事关重大，要是有什么闪失，怕是会葬送衡山派亿万年的基业。

“呼！”

就在金乌人忐忑不安的时候，陆羽舒了口气，收起红光，而后向着这边走来。

金乌人和楼兰女王连忙走过去，问道：“怎么样了？”

“石台底下有一座灵气池。”陆羽淡淡回了一句。

金乌人闻言一愣道：“这是什么意思？”

“簇乃是整个衡山的灵气中枢所在，下方灵气磅礴浓郁，远超过其他地方。这么灵气充裕的地方，久而久之就会形成湖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因为处在地下，灵气凝固，便会由湖变成池，即所谓的灵气池，灵气池便是衡山灵气源头的显现。”陆羽详细的解释道。

但金乌人还是听的云里雾里，问道：“也就是，石台的异样并非坏事，反而是好事？”

“没错，是好事，而且还是大好事！”陆羽笑望着金乌壤：“依我的观察，簇的灵气陡然磅礴是因为下方的灵气池发生变化，灵气外泄导致的。至于灵气池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暂时还看不出来，但可以肯定，此次灵气池的变化必然是好的。”

“为什么这么？”金乌人不解，变化必然是有好有坏的，在没有变化彻底前，是好是坏，都是猜测，可看陆羽的样子，分明已经断定灵气池是往好的方向变化的——

这就让金乌人有些好奇了，陆羽连灵气池为何变化都不确定，就确定了此次的变化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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