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倾醒来的时候,浓郁的血腥味直冲鼻腔,而自己的脖子正被人死死的掐着。
入眼是一个浅棕色肌肤的男人,大眼厚唇,眼中满是邪恶。
身上还有一双手在扒她的衣服,口中粗鄙不堪的语言不停的往外冒。
“妈的,这东方小娘皮,细皮嫩肉的就是不一样。”
“一看就是个华人千金大小姐,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水灵的女人。”
“快点,你看这身段,搞起来肯定要人命哦,哪像我们爪哇的女人摸起来又糙又黑。。。”
“是啊,我最喜欢十多岁的女孩子了。”
张倾眸子微冷,感受到体内澎湃的气机,一拳出去,在鲜血和内脏洒落下来之前,她就地一滚。
那人直接压在自己碎掉的心脏上。
而旁边脱衣的那个棕色男人,捂住空空如也的心脏倒地的时候,双眼瞪的像铜铃。
四周正在打砸抢杀的爪哇人,抬眼看着浑身浴血的女孩恐惧的尖叫一声,如狗一般的跑出了这个别墅。
张倾弯腰捡起旁边的窗帘,撕开一块随意的披在身上。
双眸透过血影打量了满是狼藉的大厅,无论是成人还是婴儿,无一例外都被割去了头颅。
张倾的眸色极冷,不知是血腥的刺激,还是眼前的惨状,她已经很多年未曾有过极度的愤怒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流传的气机,面色沉静的缓缓走向二楼,留下一串串粘稠的脚印。
在楼梯口,入目便是一具被割了头颅的男尸躺在地上,鲜血已经在木制的地板上微微凝固。
张倾推开半掩着的房门,床上是一具衣不蔽体,被人生死勒死的女尸,头颅同样不翼而飞。
看着她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和凌乱的床单,就知道她死前经历了多么可怕的凌辱。
张倾收回目光,缓缓走到对面的衣柜,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已经被搜刮干净。
张倾拉开侧板,和墙体连接的一个狭小空间里,一个男孩蜷缩在保险箱上。
他双眼圆睁,嘴唇被死死咬住,满是血迹浑然不觉。
男孩宛若雕像一般蹲在那里,像极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漂亮木偶。
张倾幽幽叹息一声。
准备弯腰把这个孩子拉出来,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这个孩子抓住死死的咬住口中。
张倾皱眉,但并没有收回手,结果咬人的小东西自己晕死过去了。
把人抱出来后,手一挥把旁边的保险柜收入空间。
张倾把孩子放在床上后,才转身下楼。
把夫妻两人以及双胞胎的尸体,还有几个华人雇工的尸体都埋在后院并做上了记号。
她细细的清理打扫了整栋别墅。
在这个过程中,她复盘了好几次原主的记忆,连一丝细节都没有放过。
现在是65年9月,爪哇首都。
今天本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她正在和邵家夫妻一家吃早餐。
才八岁的邵淳因为有了双胞胎妹妹,显得格外稳重,半点不挑食。
邵先生和邵太太见往日调皮的儿子懂事儿不少,颇感欣慰。
张倾本是隔壁家的孩子,因为常年开武馆的父母终于得了时间,去了乡下的庄园度假。
就把还在上学的张倾给寄放在一向关系颇好的邻居邵家。
邵家本来紧闭的大门被人打开,一群爪哇土着提着砍刀就冲进了别墅。
爪哇的佣人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而他们见到东方面孔,男人提刀就砍,女人先凌辱,再砍头。
邵先生和邵太太只来得及拉着张倾和邵淳跑上楼。
张倾跑到楼梯口时,扭头看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面色疯狂的砍掉了熟睡中双胞胎婴儿的头颅。
然后他们提着还滴血的头颅跳着奇怪的舞蹈。
透过这些奇怪的人,张倾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女仆衣衫的当地女孩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一幕,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个人张倾认识,是邵家厨娘的女儿丹妮丝。
上楼后,邵先生在妻子的摇头中,把三人推进了房间。
邵淳年纪比张倾小上几岁,真是贪玩的年纪。突发此变故,大脑已经自动进入保护机制。
邵太太拉住她泪流满面的快速道:
“他们是当地的土着雅伽人,昨夜我们家门口肯定被放了红色血碗了,可我明明每晚都让人去检查了的。。。”
似是察觉自己走神,邵太太拉着两个孩子,打开衣柜的密闭空间,先把邵淳推进去,然后把张倾也往里推,继续道:
“你和淳儿好好的在这里面,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也别出来,淳儿他顽皮,往后你多照顾些他,邵姨拜托你了。。。”
张家来到爪哇便是开武馆为生,小张倾的胆子也比常人大些。
更重要的是她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侠肝义胆是父母口中祖先们的美德。
听到邵太太如此说,开口道:“邵姨,您和弟弟在屋里,我下去引开他们。如果我活着,一定照顾好邵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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