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地方的敌人都在向这里聚集。”一名作战参谋用指挥棒指着几处被移动过的白旗，讲诉着他们前进的大概距离。

大首长转头看了一眼铁牛，“铁参谋，说说你的想法。”

“是，首长，我认为他们的行动速度如龟爬，速度太慢，我建议对地方的城市加大攻击火力，同时，再次部署队伍，进入现在被炸的营地，尽量不动用烟火，给对方一个假象，就是他们的袭击有了效果，迷惑敌人，为大面积地偷袭敌人做准备。”铁牛根据介绍，在自己的脑海里演练着敌方的聚集速度，以及时间建议道。

“好，我补充一下，侦察部队密切关注敌方的行进速度，和敌方的人员数量，我们的攻击人员，一定要做到骚扰，而不是真的主攻，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这一仗要打就打个漂亮仗。”大首长面色严肃地下达了命令。

铁牛站在旁边，听着大首长的补充，弥补着自己的不足，才真正明白，一个久经沙场的指挥员应该具备的那些缜密思虑。

铁牛的大脑又在不停地演练，直到每一个步骤都达到进可攻退可守，游刃有余的地步，才不在思考，将自己的补充部分讲了出来，一一记录在案，作为实际战斗的指挥刚要。

整整忙碌了一上午，中午在食堂吃了午饭，铁牛就又给刘建军做针灸，又给他开了一副药，亲自煎熬给他服用，才在几人恋恋不舍中回到自己的寝室。

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天上午几个作战参谋和两位首长在作战方案上的缜密谋划，以及作战参谋们的表现，他暗暗地做了比较，自己虽然深获两位首长的肯定，也不能太锋芒毕露，这是白老爷子给他讲的谋略之一，不由得惊得一身冷汗，暗暗告诫自己。

想清楚了这一些，浑身的汗水，只好换了一身普通衣服，拿着一个盆子，跑出了营房，来到一条河边。

他先是把衣服一一洗净，晾晒在河边的树枝上，自己则是脱光跳进河里，快活地游了起来，渐渐地远离了洗衣服的地方。

“咯咯。。。。你个坏丫头，是不是要找个人收拾你呀？”一个银铃般的娇笑声传到铁牛耳边。

“你再说，我还挠你痒痒，把你的糗事说出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敢。。。。。”铁牛听到那些声音是文工团的几个姐姐的声音，不敢往前游动，可是，已经被拐弯河道的激流冲了过去。

“有人，你是谁？”

“是铁医生。。。。不。。。。首长”几个女孩语无伦次地认出了铁牛。

“我不是故意的，被激流冲过来的，你们信不信？”铁牛无力地辩解，不是辩解是事实。

“嘻嘻，你没看铁。。。。首长脸红了。。。。。嘻嘻。。”

“有啥呀，不就是在河里洗个澡吗？我们都不怕你怕啥？”

几个女孩都是穿着内衣站在河边，嬉笑着看着河水中央的铁牛，不停地嬉笑，

铁牛可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可是光着，身无寸缕，欲哭无泪呀，满脸的苦涩让他真的是无语，不敢往水上伏，尽力下沉，免得被看光，还好水深的可以让他隐藏在水里面。

“铁医生，上来呀，我们打水仗。”一个文工团女战士向铁牛泼着水花。

“不了，你们玩吧”铁牛婉拒着，看着几个女孩白花花的大腿，丰腴翘臀，高挺的小山，哪一项都是让他忍不住咽口水，除了当年看到旅店老板娘那如白瓷盆的大屁股外，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那个女孩子的身体。

“嘻嘻，你没看铁医生是不是脸红了？还害羞呐。”一个女战士笑闹着。

“是啊，脸红了，不会是没有见过我们穿得这么少的女孩子吧？”先前那个女战士比较大方，故意挺起小山，还抖了抖。

“哈哈，谁像你那么不要脸，臭八婆，铁医生，不要理他们，上来坐一会。”王艳笑骂道。

“不了”铁牛说着往上游游去，整个身子贴着河底，在哪个拐弯的河流处，再一次，被激流冲了回来，一下子，小身体快要飘出河面，深吸一口气，才沉下去。

真的是没法活了，一沉下去赶紧往回走，他不敢游了，贴着那拐弯的河道边侧往上走，终于走过激流，站在过胸的河水里，拍着胸脯暗叫一声“好险。”

游回到河滩，赶紧搓洗一阵，上岸穿上了短裤，坐在河岸边等着温暖的阳光将身体晒干，好穿衣服。

他突然看到河道里几条肥硕的鱼群从急流处像上面游来，立刻下到河里，等待鱼群的到来，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站在水里，那群鱼悠闲滴游过来，围绕着铁牛的身子打转，把铁牛当成树桩。

铁牛的两只手早就准备着，瞅准一个机会，两只小手不停地在水中翻飞，一条条肥硕的大鲤鱼被抛到岸上，不停地扑腾着，他可不管这些，看着受到惊扰的鱼群快速离开，立马冲过去，又是，几条大鲤鱼抛到岸上。

直到，看不到一条鱼的影子，铁牛突然想到了，刚才自己没有穿衣服是不是也被几个人看到了，不由得赶紧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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