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大亮，张业今天不必早起，所以就在床上躺了有一会儿，这家里的杯子已经多年没有换过了，这躺下来也是冷的，不过并不能影响到张业，因为张业浑身如烧红的热铁。

差不多院子里面有声音了，张业才开始起床，收拾了一下。

“小业，起来了啊？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晚？是不是不舒服？”

张业才起来，他们倒座房到前院之间，已经有人起来开始铲雪了，看到了张业起来之后，立马询问张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前两天张业都会早早地起来扫雪铲雪，堆几个大大的雪人，但是今天张业没起来，院子里的雪也没有动。所以就询问张业是不是生病了，这只是属于邻居的关心，倒不是因为张业没有起来铲雪。

因为这本来就是要持续一个冬天的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铲一个冬天的雪，要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冤大头，当然了，如果张业连续半个月都起来扫雪，突然有一天不起来了，那估计邻居们就会说张业为什么不起来扫。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没有，就是今早上起猛了，有些低血糖晕了，所以多睡了会。”

既然人家都说自己不舒服了，张业也不想说自己没事，反正只要家里没钱，随时得病，没有存粮，就是耗子来你家都得给你家留两颗屎再走。更不用说是人了。

“呃，这样啊，是不是昨天没有吃啊，我听三大爷说，你家昨天下午都没有开火。”

这时候住在张业左边的邻居愕然了一下，然后就笑着问张业。

“那可不，昨天去给人家掌勺，人家没粮食了，给的钱，回来已经晚了，就干脆睡觉，省一点算一点。”

张业笑着和邻居李大有说道。这李大有家是一家五口，俩大人，三小孩，李大有四十来岁，在轧钢厂工作，是个五级钳工。工资六十二块左右，基本上已经够吃了。

“那倒是，我可是听说了，你小子那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一样，确实该节省点还是得节省点。今天你就休息吧，我们几家扫雪就行了，前几天都是你一个人把雪扫干净了，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李大有笑着和张业说让张业休息。

“这多不好意思啊。”

张业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上很勤快铲起来一铲子雪就回屋了，然后开始烧水洗脸。

当然了，这都是给人家看的。

“咦，雨水姐，这么大早就出门了？是要回学校了吗？”

张业洗漱好了之后就准备出门了，出来院子里已经被几家邻居打扫干净了，刚踏出四合院大门，这时候就听到有人从中院出来了，开始张业还以为是贾东旭加班去了，但是转头一看，原来是何雨水。

“没有，我这是准备去我同学家呢，今天我一个同学生日，让我去帮她做顿饭。”

何大清的谭家菜虽然是传男不传女，但是炒菜的步骤就那些，何大清在教傻柱的时候，何雨水也在一边看着，加上这么多年都看着傻柱做菜，看都看会了。

至于秘方啥的，傻柱也不会对她这个妹妹藏着掖着，而且就算傻柱藏着，何雨水也会用现成的，所以傻柱会的，何雨水几乎都会。

“哦，没想到雨水姐竟然也会做菜，可以啊。”

张业夸赞了何雨水一句。

“那可不，我可是小厨神，我同学他们要是过生日之类的，需要做菜庆祝的那种，几乎都会请我去帮忙的。对了小业，你可别和咱们院里的其他人说，这可是姐姐的秘密。”

何雨水小声地在张业的耳边和张业说自己是去干嘛的。张业也明白了，何雨水这鬼鬼祟祟的，看来是已经做了很久了，都是自己藏着的，并没有和傻柱他们说过。

“是秘密你还告诉我？”

张业白了一眼何雨水。

“我不是也知道你的秘密，那可是苹果都能拿来做谢厨礼的，肯定不简单。不过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就当是咱俩的把柄吧。再说了，就算没有你的把柄，你难道会说吗？”

何雨水自信地看着张业说道。

“那倒是，我这人就是最能把手秘密的了，不过，雨水姐，你和我说这些的是为什么？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心安。”

没错，张业觉得何雨水这无缘无故的告诉自己她的秘密，肯定不是为了让他相信她不会泄密，而且那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小业，你的情况，我哥他们和我说了，以前张婶他们对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我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能帮你多找一点掌勺的活计，你看行不？”

何雨水这才说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那没问题啊，这可就太谢谢你了，雨水姐。不过我们家的价格可不变的啊，如果是红白丧喜这些大宴掌勺谢厨要二十斤细粮或者是三十斤粗粮，或者是对应的钱票。小宴做菜就少点，一半。可别到时候在这方面上出了问题，雨水姐你夹在中间不好做。”

张业知道何雨水这是为了自己好，随即一口答应何雨水的想法，但是还是腊肉不放盐有言在先，不然到时候导致何雨水和人家关系闹崩，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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