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柔吞了一下口水，再接再厉，“程程，我知道，这段时间你是受委屈了……”

“你不知道。”姜程程摇头，“你不知道我的委屈，你只知道傅诤哪天不开心了，哪天有人不顺傅诤的意了，在你那里，好像只有傅诤是正常的有喜怒哀乐的人那样，其他的都只是蚂蚁。”

这是姜程程第一次对施柔说这么重的话，话一出口，不仅施柔，连姜程程自己都惊呆了，原来她的内心居然是这样想的吗？姜程程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时一时的气话，还是她的内心就真的这样想，她只知道，她话出口后，并没有后悔的感觉。

这种不委屈自己成全他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是姜程程也是不忍心看到施柔的那张煞白的脸，还有脸上流露出来的难堪的。

姜程程抿嘴，退后了一步，“那个，夫人，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了，已经很晚了。”

施柔站在原地没动，姜程程眨眨眼，狠下心离开了。

这是她的成长，她很高兴自己终于学会拒绝了。

……

后来，姜程程知道自己还是太过地天真了，第二天，姜程程起了个大清早，正准备出门去超市上班，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丹尼尔了。

“……”

“……”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先开口说话。

“怎么，现在轮到你了？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康大嫂了？”姜程程嘲讽说道，“说实话，我更愿意看见康大嫂，你能不能回去跟傅诤也好，跟施柔说也好，换康大嫂过来。”

“其实我也不是很愿意过来的。”丹尼尔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丹尼尔这样一说，姜程程就来劲了，立刻提议道：“那要不你回去？我上班？然后你回去就告诉施柔，我把你打了一顿，将你赶出了门，还说以后你过来一次，我就打一次，这样你就不用过来了。”

丹尼尔挑眉，“我被你打？”

“你说你打了我一顿我也没意见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在傅诤的面前说而已。”姜程程无辜道。

丹尼尔抓到了一个切入话题的机会，立即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没机会在傅先生的面前说，他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哦，是吗？”姜程程表现得很是冷漠了。

“不关心？”丹尼尔歪着脑袋，抿着唇笑着看向姜程程。

“不关心。”姜程程依旧冷漠地回答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赶着要去上班了。”

“上班？回傅公馆？”丹尼尔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的程度了，无论姜程程表现得有多么地嫌弃他，他依旧面不改色地站在门口，挡着姜程程的出路，誓要和姜程程把话谈到底。

姜程程露出一个“你是智障啊”的表情，他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她还会回傅公馆上班啊。

“哦……”丹尼尔有些迟缓地反应过来了，“对了，你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回公馆的，那你是去哪里上班？又回那个咖啡厅？不可能啊，那个咖啡厅现在也是傅先生的物业，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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