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够永远地带着这样的一个烙印生活下去，一直到他睡进棺材，这个烙印也是属于他的，他永远都无法摆脱。

“你认为我想要问什么呢？”施柔露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笑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施柔一旦露出这样的一个笑容，那就说明她眼前的那个人有麻烦了。

徐之杨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依旧是那副平平淡淡的模样，好像完全地不惧怕施柔，又好像其实他是完全地没把施柔放在眼中，要是普通的，只是想要讨好施柔，借助施柔的势力踏上更好的前途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很害怕自己会惹施柔生气，因为施柔可是他们成功的大帮手啊，可是像徐之杨这样只把施柔当作踏脚石的人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的，徐之杨十分确定自己终有一天会出人头地，会把施柔，把傅诤都踩在脚下，所以他完全就不会惧怕区区的一个施柔。

这也算是另一种的误打误撞吧，就因为徐之杨的这种有恃无恐，这种面对施柔的坦然和完全的没有畏惧心理的眼神，让施柔有些相信徐之杨的真心和诚实，或许他嘴里说的都是真的呢，他是真心地想要帮助她的。

徐之杨慢悠悠地开口了，“你想问我现在对姜程程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你想问我是不是还在喜欢着，爱着姜程程。”

徐之杨的这番话是一个个的肯定句，他并不是在询问施柔的，这只是一个陈述，说明他完全地知道施柔的心中如今一定就是在想着这些事情。

施柔挑眉，没错，徐之杨完全地猜中了她的心思了，她有好多的话，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徐之杨的，而徐之杨刚才的那两句个问题，正是那么多问题当中，施柔最想要知道的，徐之杨这么聪明，这么快，这么准确地，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够猜中自己的心思，要是自己以后无法跟他合作了，施柔真的会觉得很可惜的，徐之杨是一个确确实实的人才，这样的一个人才他是真的不想错过的。

“对，我就是想要问这个，那你能现在回答我吗？”施柔重声说道。

“夫人你现在的意思难道是要是我对程程还有一些别的感情，要是我还爱着程程，那么我们刚才的那个约定就不再作数了?”徐之杨问道。

施柔挑眉，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谁会找一个爱着敌人的同伴来一起对付敌人呢，这不是嫌命长吗？这徐之杨怎么会问出这么没有水平的问题出来，真是让施柔有些失望了。

徐之杨现在的感觉很好，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全都猜中施柔的心思了，甚至施柔在心里是怎么说自己的，大概的原话他都已经能够猜出了，这就是说明，徐之杨现在已经是完全地看透，看通施柔这个人了，这是一件大事情啊，这证明在之后徐之杨跟施柔的联手的过程中，虽然表面上是施柔主导的，她才是那个老大，可是徐之杨可以凭借着他自己对施柔的了解，不着痕迹地引导施柔往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向去，这是徐之杨手上很重要的一张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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