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或者不会？”

张凡的声音冷冰冰的，并没有因为肖如意的和稀泥而改变分毫。

“不，不会。”

肖如意缩了缩脖子，还是把最理智的答案给了出来。

听到肖如意的回答，张凡没有做什么回应，只是扭过头来重新冷冷的注视着洛芊芊。

洛芊芊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她刚刚的确是有些口不择言了，此时有点心虚。现在最正确的选择是立刻开口向张凡道歉，可是洛芊芊却无论如何开不了这个口。她是京城大学的校花之一，从来都是男生们在她面前低声下气软语温存，她已经记不得如何向一个男生低头了，尤其是一个张凡这样让她打从心底里看不起的男生。

突然，张凡朝着洛芊芊走了一步。

洛芊芊下意识的向后一退，结果被地上的椅子脚给绊了一下，踉跄了两步后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该庆幸你是个女的。”

看到洛芊芊心虚的后退，张凡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该庆幸你是个女的。”

说罢，张凡头也不回的朝着教室大门走去。大老黑站在那里满脸都是尴尬，最后他抱起了桌上的课本朝着张凡追了过去。

“芊芊，你没事吧？”

“那个家伙太可恶了，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货，不然干嘛还要走后门来念书，太不要脸了，芊芊不生气哈。”

虽然有不少人在说风凉话，但是秦桧都还有三个朋友，看到洛芊芊被吓坏了，周围不少女生都凑了过来，有的安慰洛芊芊，有的跟着一起骂张凡。洛芊芊本人则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呆呆的坐在那里。

坐在后排的介子瑞看到女生们的模样，轻叹了一声。之前他和张凡交好，只是因为班里就只有他们两个男生而已，处一处总是好的，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彻底改变了看法，这个姓张的新生神通广大啊。班上的女生们喜欢追星喜欢八卦，却对学校里的一些事情不太了解，而在考古系有个朋友的介子瑞却知道给考古系的宿舍摆了一个云垂阵让学校无法再觊觎那个宿舍区的人，名字正是叫做张凡的。

“师父，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了。”

抱着一堆课本追出教室的汤姆凑到张凡的身边眨巴着眼睛，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儿一样。

张凡一开始对这个大老黑是挺讨厌的，就打算当成苦力用一下就完了，可是吧，看着大老黑如今这副模样，张凡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别管之前大老黑对洛芊芊那到底是马蚤扰还是过于热情，至少在拜师这方面，大老黑是很严格的遵守着师徒礼仪的，刚才如果不是洛芊芊发飙，张凡相信大老黑真的会跪下给“师娘”磕上几个来谢罪。

说起来，这货的脑门子上现在还贴着创可贴呢。

“不怪你，先跟我回宿舍把东西放了，然后我们去古董街，给你淘换点应用的物件去，既然拜我当师父就得好好学，你能在华夏呆多久？”

既然祖师爷认可了这个大老黑，就说明他跟自己有缘吧，至少之前的一个沈小满，张凡收的就并不后悔，那鬼灵精的小丫头片子他是真的挺喜欢，但愿这个大老黑也能不辜负祖师爷赏的机缘吧。

“师父，师父你是说要开始正正经经的教我了？师父你放心，我的签证绝对不是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也能解决，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学的。而且，只要师父说的话，我一定都听，绝对会做一个好弟子的！”

汤姆算是个华夏通，听到张凡的话就知道他是真的要收自己入门了，激动地手指头都开始哆嗦了，忙不迭的表着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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