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的话，成功让乐正松烟原本想说的话胎死腹中。

林念也知道乐正松烟需要时间考虑，便给了乐正松烟一个台阶下：“行了，今天是松烟的生日，主要是庆生，这件事情就让松烟好好考虑一下吧！你也给松烟一点时间！”

这话，林念是冲着卫云霭说的。

随即，林念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将面前的蛋糕推到了乐正松烟的面前，笑道：“别看这蛋糕其貌不扬的，这可是我和卫云霭一起做的，千万不能浪费了！”

在林念的调解下，原本有些尴尬的氛围算是好了许多。一直到吃完饭吃完蛋糕都还算是相安无事。

分别的时候，林念因为疲劳的关系，已经是睡着了。因此送乐正松烟回乐正府的事情就落在了卫云霭的头上。

乐正松烟和卫云霭共坐一辆马车，没有林念的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最初的尴尬。卫云霭是因为自己本身就不善言辞，再加上方才告白之后后知后觉地害羞，如今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而乐正松烟则是一直垂眸坐在角落，回想着方才卫云霭和林念说的那些话。

林念说的话，乐正松烟并不是不能理解，也知道卫云霭是不会那这些事情开玩笑的人。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乐正松烟自己也清楚的很，自己心里面对卫云霭还是有感觉的。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乐正松烟似乎已经冷淡了下来，对于感情这种事情似乎也没有这么执着了。

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这种想法的，或许是在受了伤面临巨大的苦难和死亡面前的时候，忽然间发现了，感情这种东西，似乎有和没有都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说实话，乐正松烟是羡慕林念和武桐的。可是，乐正松烟也很明白，自己和林念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人，对待感情的看法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乐正松烟想着想着，有些苦恼，不自觉地就抬眸望了一眼一旁的卫云霭。

若不是卫云霭，自己也就不会这番苦恼了。

但是，没想到，卫云霭一直看着乐正松烟。乐正松烟这么一抬眸，就和卫云霭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乐正松烟一惊，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卫云霭见此，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他抿了抿唇，纠结了一会之后缓缓开口道：“松烟……那个……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乐正松烟扯了扯唇角，小声应道：“你不是会那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

说话了这句话之后，两人之间又陷入了奇怪的尴尬氛围当中。

一个不知道怎么接话，一个不知道如何开口。

卫云霭挺直了背脊，目光一直停留在缩在角落的乐正松烟身上。他忽然间就想到了之前林念对自己说的话。

有些话不说出来，别人是一直感觉不到的。

回想之前，自己和乐正松烟之间，之所以会产生这么多的误会，也正是因为有些话没能够及时说出来，没能够及时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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