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沙哑，有些低沉，但确实应该是女人的声音。

“我从交州而来。”

“谁介绍你来？”

“一个道士，叫成天！”

“听说昆州现在隶属西海王管理？”

“我便是西海王。”

周谨言没有隐瞒，对于这样的高人，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有求于人，可不能让人感觉是别人求着自己一样。

“这么说，塔山部也是你灭的？”

周谨言犹豫了下，点点头，随即道：“是我。”

“为何要灭塔山部？”

周谨言想了想，说道：“我需要听从指挥，听话的统一的昆州，现在昆州和姚州太乱了，不便于管理。”

屋子里的声音始终都很平淡。

“你是想改变他们的习惯？”

“习惯？”

周谨言微愣，随即笑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他们肯定服从我，我保证会带给他们逼现在更好的生活。”

“空口画饼而已。”

屋子里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唐人阴险狡诈，谁知道你最后又会是什么改变！如今是卓颜部掌控了昆州，你能容许这样的局面出现？”

周谨言心里微感吃惊。

不过让他不解的是，这个老女人，不说治病的事情，怎么问这些有的没的？

难道她从不下山，所知道的事情，都是这样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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