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月儿好怕,哥哥姐姐救救我!”
一个看着才三岁的小女孩出现在白苦瓜的视线里。它先是看着显示器,接着被里面美貌可怜的小孩子吸引了注意力。
“姐姐,我好痛,呜呜,月儿好痛啊!”
自称是月儿的孩子缩在玻璃罐子里面将自己团成一团,水润润的大眼睛不断地掉水珠,看着可怜极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和红彤彤的眼眶,白苦瓜都觉得这个自杀世界没有心!这么小的孩子居然都弄进来!
白苦瓜正想要安慰两句,猛地想到栾玉宣的告诫。它强迫自己挪动脚步从这个孩子面前离开。
转身的时候,它有点不舍。这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它背过身去,走到月儿对面的玻璃罐子观察。
因为内心放不下月儿,所以一直盯着玻璃罐子看。里面的关着的是一个黄毛怪。脸像猩猩,但是浑身上下都被黄色的毛覆盖了。
黄毛怪被白苦瓜空洞的表情吓得够呛,开始哇哇大哭了起来。黄毛怪本身就丑,哭起来之后,就更丑了。眼泪鼻涕粘着毛,看着可恶心了。被黄毛怪哭声惊醒的白苦瓜很嫌弃!
等等,眼泪鼻涕!
白苦瓜突然想到,刚刚那个月儿,脸上只有眼泪,可没有什么鼻涕之类的。
它转过身去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个哭得可怜的小孩,认真看了一下进度条,发现灰色的没满之后,立马继续自己的工作。
月儿这一搞,白苦瓜一点都不觉得关在玻璃罐子里面的生物可怜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要出来的,只要跟它一样意志坚定,总会出来的,不是吗?
有了月儿这个例子,再看到一个十分棱角分明的帅哥和一个柔弱无依的美女时,白苦瓜特别地冷淡。
他们有那个心思诱惑人,为什么不努努力从那个玻璃罐子里面出来。这种靠自己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寄希望给别人?
靠着别人出去有靠着自己出去爽吗?没有!自己有办法心里才更加稳妥啊!
当然,这都是白苦瓜的想法。因为生气,白苦瓜压根就不看里面的人的状态。
它只做自己的任务,万事不理的。
依旧是平平无奇的一天,白苦瓜巡逻完一轮之后在办公室里面休息。大家都各自坐在椅子上面放空自己。
它觉得无聊就去看监控器。监控器里面,栾玉宣又带了个新人过来。白苦瓜有点好奇,为什么主管不收拾那朵花和那个商场里面的新人?真的是因为他们有后台吗?
新人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比白苦瓜活泼。她声音软软糯糯的,说话都像在撒娇。周围的同事听到这声音也围了过来。
大家都不说话,白苦瓜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那个女孩子拉着栾玉宣的手摇了摇,栾玉宣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
白苦瓜直觉自己要远离这个女孩子。
它出去的时候,开始模仿自己的同事,板着一张棺材脸,面无表情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栾玉宣看着白苦瓜的样子挑了挑眉,但是没有说什么。扯着他衣袖的女孩子手顿了顿,“宣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没什么。松雪你好好工作。我有事,先走了。”
“好的哦。”
栾玉宣无视张松雪一脸不舍的表情,从她手里扯出自己的衣袖,大步离开了。
“这个姐姐,请问一下,宣哥哥一般什么时候过来?”
白苦瓜回忆起之前看到的机器人,认真扮演,不管突然对它说话张松雪,尽职干自己的事情。
其他的同事只是盯着张松雪看了一下,就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棺材脸、冷冰冰的眸子和机械一般的工作态度。
张松雪连续三天都在观察白苦瓜,白苦瓜不敢漏出什么特殊之处,怕这个女孩子发疯,对它做些什么。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张松雪到的第四天,一个新的玻璃罐子被推了进来。一个孕妇在里面哀嚎。她或许是说了太久,嗓子都已经哑了。
本来在检查玻璃罐子的张松雪一脸紧张地围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为什么要送到这边来!你们这是在害人!”
张松雪对着推玻璃罐子的同事就开喷。那两个人无视张松雪,继续推动玻璃罐子,准备将它放到合适的位置。
换作以前,白苦瓜肯定会留下来围观。但是想到之前它在商场的遭遇,它就当自己没有看见,继续自己的工作,去了下一层。
白苦瓜不知道的是,它离开之后,张松雪抓着另外一个正在工作的同事,要求他跟她一起,将玻璃罐子里面的女人放出来,送过去医院。
楼上吵吵闹闹的,影响不到楼下。
可突然之间,整个工作区域的警报声响了起来。白苦瓜立马跑回去上一层,无视还在拉扯其他同事的张松雪,往办公室的方向跑。
往那边跑动的也不止白苦瓜一个。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往那边跑。白苦瓜进去没多久,一个疑似是他们这边最高权限的生物,直接锁了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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