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这......怎么回事儿啊？”

他走过去，蹲到黄子阳的面前，很显然，他已经被吓坏了，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人，

“方大哥......怎么办？我杀人了？怎么办？”

黄子阳紧张的看向方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杀人？你是说......这人是你杀的？”

方程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他有些不敢相信，黄子阳虽然是有些纨绔子弟的做派，但还不至于混到会杀人的地步，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讲清楚！”

方程看着他，表情十分凝重的问道，

“刚刚......我们几个兄弟吃完饭出来，就看到......就看到这个人喝醉了，在调戏那个小服务员。可能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做出的行为越来越龌龊、越来越下流，我们几个小伙子看到了自然不能不管啊，所以就上前阻止他继续进一步行为，可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举着就向我们几个比划过来了！”

黄子阳指了指还插在那男人胸口的匕首，

“然后我就去夺他手里的那把匕首，混乱中......那把匕首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插在他的胸口上了！”

黄子阳因为慌张，所以叙述得有些混乱，但是方程还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方程抬起头看向站在一边一直哭哭啼啼的小服务员，试探着问道，

“是这样吗？”

“嗯......嗯......”

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看来是真的被吓坏了。

知道了黄子阳说的话是实情，方程微微的点了点头，转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黄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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