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你这么赤『裸』『裸』地问的吗?几次我不告诉你,反正絮儿不到中午是起不来了。”
“我还想见见弟妹的,『奶』『奶』,她既然累让她休息吧。我上午还要开会,就先走了。”苏宇石要不是不忍心打断『奶』『奶』,又想见见弟媳,早就飞奔到安然歌那儿去了。
在苏宇石走出苏宅的时候,安然歌在客房偷偷给许飞雪打了个电话。
“雪儿,苏宇石昨晚回来了,为了让他想不到家里的女人是我,你最好跟他说昨晚我和你在你家睡的。”
她还是隐约记得昨晚自己给苏宇石打电话的事,要想他不怀疑自己,这是最好的解释了。
许飞雪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就打给苏宇石,说了点琐事后状似无意地和他提起安然歌昨晚在她家过夜的事。
苏宇石一晚没睡,一直在想着那该死的女人到底会和哪个男人在床上折腾。
听许飞雪说安然歌在她那儿,他顿时感觉到无比的喜悦。
喜悦过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安然歌一向认为自己对不起雪儿,又为什么会在她身边说想他呢?
“苏总,下午我们要去见巩贺集团的董事长。”倒后镜里,江东海看苏宇石的表情丰富地变化着,开口提醒工作上的事。
“知道了,待会儿让林秘书把资料给我送来。”
......
安然歌待苏宇石走了,也赶紧起床,洗漱好以后去陪老太太用了早点。
吃完,她说要上班,老太太便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意思是让她留意自己有没有怀孕。安然歌一一应承后,她让苏宇欢送她。
“『奶』『奶』昨天问我跟你有没有......我为了让她高兴,就说有。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奶』『奶』她会这样。”苏宇欢对这件事的发生始料未及,又心怀愧疚。
要不是昨晚大哥的『药』送的及时,想必两个人还要被那该死的『药』折磨很久。
“算了,你不也说不知道吗?我并没受什么损失,倒要谢谢你。”她想,不是每个男人被下『药』都能这样的。
上次苏宇石被下了『药』不就找她像野兽似的摧残她吗?那时她还曾经天真的以为他是因为不爱雪儿,从苏宇石昨晚的举动中,她觉得他不是不爱雪儿,他是太爱雪儿了。
他知道吃『药』以后就会拼命,怕雪儿体力承受不了,所以找她。
她就是他的泄欲工具,是最悲哀的存在。
苏宇欢侧转头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生气,正好看到她悲伤的脸。
她的模样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深切地悲凉着,充分地激发了他的保护欲。
“你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开心?”苏宇欢问。
“没有啊,我很好。”安然歌笑了笑,悲伤从脸上消失。
“看来,你真的连朋友都不愿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说,明白她这样说,就是不想把心事说给他听的意思。
安然歌没接话,平心而论,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苏宇欢其实不错。
如果他不是苏宇石的弟弟,或许他们真的能做朋友。
苏宇欢自嘲完,很快又转变了情绪,开始给她讲笑话。
“从前有只大乌龟......”安然歌不忍心总跟他太疏远,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广场,她让他放她下来,自己去书店看书。
下午安然歌回到家上网查考研的资料,苏宇石和巩贺集团董事长喝茶谈生意,晚上共进晚餐。
安然歌想起前一晚上和苏宇石说的那些话,心里惴惴不安羞愤难当,她想,他今天一定会来的。
多不希望他来,希望自己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苏宇石吃过饭,就打电话到公寓,让李嫂回家。
他没有直接和安然歌通话,而是让李嫂通知她,在家里洗好澡等他回来。
“东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饭后,苏宇石对江东海说道。
“苏总,也许我不该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说。既然您明知道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为什么还不离远点?”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说,把江东海的话给顶了回去。
他心里清楚的很,什么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给『迷』晕了头。
难道爱情真能模糊一个人的判断力吗?难道他就不记得从前?所谓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过了,还......
唉!他的主人真是听不到他心中重重的叹息啊。
其实他今天已经查到了,告发苏宇石的安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汉的表姐。
安然歌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后主使的可能。
他担心苏宇石知道真相会对安然歌心软,所以他还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到了公寓,江东海去停车回自己的住处,苏宇石一个人回公寓。
安然歌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装,长衣长裤,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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