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见了他却蹲下身子委屈地哭了,他过去拉起她,解释自己不是有意骗她,没接到她的电话是因为一直在开会。
锦玉摇头不听,但却扑到他怀里,头埋进他的颈窝,眼睛贴紧他的脖子,流出的眼泪不停从他脖子上缓缓流下,他摸摸她的头,叫她不要哭,不要哭。
锦玉哭够了,眼睛又红又肿,大胡子拉她走,她停滞不前说站久了腿麻走不动。
大胡子就笑说她小孩子心性,知道报复他。
大胡子背着她找了地方吃饭,吃了饭又背着她找酒店。
大胡子要开两间房,锦玉却叫他只开一间,但晚上睡觉还是他睡地上,锦玉睡床上。
晚上锦玉不再像在北海一样聒噪,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变了样的大胡子。
大胡子则笑着问她:“不认识了?”
锦玉老实地点头。
大胡子摸摸她的脑袋,关了灯叫她睡觉。
第二天一早锦玉就收到了机票,锦玉不高兴地把机票扔给他说:“你怎么总在送我走。”
他把机票又送到她手里说:“你来杭州本来就是因为我,我当然得负责送你走。”
最后锦玉又没在杭州呆满二十四小时就被迫离开了。当然,在锦玉的软磨硬泡下,大胡子家的详细地址和公司的详细地址被她收入囊中。
被送进机场的那一刻,锦玉依然红了眼睛,拉着他的手臂说:“你别乱跑,你别搬家,我会去找你的。”
大胡子就问她:“到底是谁乱跑啊?”
锦玉不理他,一直说:“我会去找你的,我会去找你的。”
杭州一别的那句“我会去找你的”果然实现了。
这次她没给大胡子打电话就按照地址找上了门,到了地方她还买了好多水果,还没上楼她就听到二楼传来的争吵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邻居们都站在门口伸头往里面看,但没一个人敢进去,她看了眼地址才知道那就是大胡子家,她跑上去推开围在门口的人挤进去。
屋子很凌乱,大胡子也很凌乱,他梳得服帖的大背头正杂乱地趴在他头上,高领的毛衣领子张开了个大口子。
大胡子发现她,惊恐得瞳孔放大,像是怕自己看错了一样,带着疑惑叫:“锦玉”锦玉笑着应了他。
他本还面无表情的面孔突然有了担忧的颜色,眉头也紧得放不下来。她不该来这,至少现在不该来,可一切都晚了。
那个女人发现了锦玉的存在,嗤笑一声说:“黎耀,我说你怎么要和我离婚,原来是在外面养了一个。”
锦玉一脸坏笑地走过去抱住大胡子的手臂说:“我现在知道阿耀为什么要和你离婚了。”
那女人目光变得凶狠,骂了一声狐狸精就摸到一个花瓶扔向锦玉。
锦玉只觉得手中提的水果重得让她不得不放手,抱着大胡子手臂的那只手也不觉脱落,她像只没了翅膀的蝴蝶,正飘飘欲坠。
可她的听觉正在放大,她听到大胡子不停她:“锦玉,锦玉,锦玉。”声音急切。
就连大胡子把她抱起向外走时,把橘子踩破的声音她都听得到。
锦玉醒来时头被绷带包得厚厚的,大胡子正眼都不眨地看着他,她微笑着抬手替他抚平一撮翘起来的头发。
大胡子见她醒了就要起身叫医生,可却被锦玉拉住。
“你别去买票,你别送我走。”锦玉一脸委屈看着他。
他轻轻一笑,扬手摸摸她头上的绷带说:“还真是小孩子,我只是去叫医生。”
锦玉打掉他的手说:“我已经二十了,我不是小孩了,我可以谈恋爱了。”
大胡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接着说:“大胡子,阿耀,我早就喜欢你了。”
他只当她胡说,并不在意,还是执意离开去叫医生。
可锦玉却从床上爬起来跑去挡住门:“我真的喜欢你,真的,真的,真的。”锦玉唯恐他不信,拼命说好几遍真的。
大胡子一笑说:“我离过婚。”
“别人都说离过婚的男人是宝。”
“我已经三十八岁了。”
“年纪大会疼人。”
“我有个十几岁的儿子。”
“那还省得生了。”
他把脸撇向一边,冷冷地说:“锦玉,你别闹。”
锦玉哭了,流着泪狡辩:“我没闹,是真的。”
她走过去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说:“你先答应我,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好不好,求你了。”
他没办法,只能先点头应了。
锦玉破涕而笑地亲了他一下,亲了之后她捂着嘴哈哈大笑说:“你胡子扎到我了。”
“黎老,黎老。”我叫了两声,黎老都没回应。
这时黎姐走过来说:“我爷爷睡着了,人年纪拼命说好几遍真的。
大胡子一笑说:“我离过婚。”
“别人都说离过婚的男人是宝。”
“我已经三十八岁了。”
“年纪大会疼人。”
“我有个十几岁的儿子。”
“那还省得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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