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大脸娃娃不知从哪学的儿童歌曲，不停得唱着，而这一次阿布没工夫跟它讲话，还在整理着自己的“破烂”。

“你在干什么呢？叮叮哐哐。”

阿布母亲没敲门就进入，见到阿布正坐在地上整理这自己的衣物，而且分类整理，哪些是再也穿不上需要扔的，哪些是要捐给山区孩子们的，哪些是改改还能穿，哪些是只需要微微设计的，全都一一调整完后，衣柜里只有几件衣服了。

既然鞋子扔了几双，那衣服也应该开始扔了，她使劲儿抱着大袋子，好像十分得不舍得，但母亲却为她拍手叫好，甚至刺激她，认为她就是不舍得仍。

“那我要是做到了，你会奖励我什么？”

阿布正在跟母亲讲着条件，而母亲则是摇摇头，因为这对于阿布来说，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根本不会跟她谈什么奖励。

“想要奖励，先做出来给我瞧瞧。如果不行的话，就马上重新放进柜子里，免得你以后后悔，要是扔了可就再也没了，你看见鞋子了吧，那就是它们的下场，垃圾车已经开走了。”

“什么？”

阿布心疼得站起身，一手扶着心脏，感觉心痛到无法呼吸。

“怎么？这就难受成这样，我劝你还是别费这力气了，我倒是希望你能把所有的东西全扔了，到时候我给你买新的，每个女孩都是这样，爱美是女孩的天性，你从前是为了那穷小子，现在你都给他离婚了，难道还留着他送你的东西，你第一个就应该把这裙子丢了。”

阿布母亲拿出一条连衣裙，质地线头等，一看就不会太贵。

“不行，我特别喜欢。”

“穿出去丢你的身份，再说了，这么多年你穿过一次吗？”

“我只是不太喜欢这个眼神，土黄显黑，其他我倒是觉得还好，包括款式，也是非常时尚的。”

阿布站在镜子面前，在自己微微发福的身上比了比，根本都穿不进去了，还非要往身上套，让母亲瞧瞧她穿着多合适，结果拉链就这样被蹦开了。

“什么嘛。”

阿布很难堪，尤其在妈妈面前的丢面子，对这种质量真的不敢恭维，侧边已经听见“咔咔”的开线声音。

“天呐，妈，你把裙子给我弄坏了。”

阿布不知道怨谁，只好跟妈妈撒娇起来，谁知妈妈几下把裙子扯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将自己重新给阿布买的几件放到了衣柜里。

“妈，你给我买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呢，一直放在这里都没穿。”

阿布一边讲，一边分散着注意力，去垃圾桶里捡回了那件庞帅送的连衣裙。

“你还是忘不掉他？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他到底哪里好？”

阿布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头瞅了瞅，马山转移注意力。

“不是，我觉得就算我不能穿，还能给爸当睡衣。”

而阿布半身不遂的父亲，刚好被保姆阿姨推着轮椅，来到阿布的房间，准备看看她，听说女孩裙子要给自己做睡衣，马上有转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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