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整天，潘韩就像丢了魂一样，茶不思饭不想。

直到秦忠请他喝酒，才缓过神来。

“咋了小潘，无精打采的。”老秦给潘韩满上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缺钱！”潘韩一饮而尽，狠狠吐出两个字。

“那我没招！可别找我借啊！今晚我还要去光顾998号仙女呢。”秦忠听到这俩字，赶紧往后躲了躲。

听到998号，潘韩突然来了精神，悄声问道：“这种事儿，就那么有意思吗？”

“嘿嘿！小处男想开了？”秦忠咧嘴一笑，拍拍他肩膀道。

“就是有点好奇。”想到在天南界，自己欲火狂奔，潘韩尴尬一笑。

“那你找个凡人不就行了？还不一抓一大把？”

“卧槽，你怎么不找？”一听找凡人，潘韩立刻炸毛。

“你这么激动干啥？不就是掉点仙力嘛。有啥大不了的？”秦忠一脸不解。

在北冥仙界，进入散仙境界后，如果和凡人发生男女关系，仙力会疯狂流失，绝对不是秦忠说的一点点。

只有修炼几门秘术，才能避免这种情况。

而这些秘术要么掌握在大宗门、大家族手里。要么在黑市花高价购买。

像潘韩这种没背景，又没钱的散仙，极少有人会想和凡人发生关系。

“老秦，虽然我只有散仙三层，但是要追求极致仙道的。”潘韩可不想因为找凡人女子，导致自己境界下跌。

“你脑子坏了吧。破个处，体验体验就行了呗。你还打算每天都来啊。”

“那也不行。”潘韩使劲儿摇摇头，否决了老秦的建议。

“得，算我没说，那你就老老实实攒仙石吧。够十五块了，我就带你去。”老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秦，为啥你对这种事儿，这么上瘾？仙石攒着买修炼资源不好吗？”

“兄弟啊。有些东西，一旦尝过，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只能这么说了。”忽然间，老秦怅然若失，神情颇有些落寞。

“大哥，你倒是告诉我，这事儿到底好在哪儿啊？”潘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能言传，只能意会，反正就是直飞冲天的那种快感。”

“老哥，我打坐修炼的时候，也会很爽啊！”

“完全不一样！”

……

俩人讨论了整整一个时辰，酒干唇燥，直到秦忠去找998号仙女。

躺在床上，潘韩翻来覆去睡不着，那股无名欲火再次顶上来。

他压了很久才压下去，不知深夜几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起床上班。

这次是一个大班，需要连续上十五天。

这让潘韩很郁闷，仙界十五天，相当于下界一百八十天！

“整整一百八十天啊！如果早知道十二个时辰的限制，我肯定安排好一切再上来！真坑！”潘韩慵懒得躺在座位上，抱头难过。

抱怨归抱怨，他现在既没有资本请假，也没有能力质疑玉佩的规则。

他只能不停念叨着搞钱，搞钱，搞钱。

幸好化神期修士，生命动辄数千年，闭关打坐也经常几十年上百年，短短一百八十天，应该也不会觉得长。

想到这里，潘韩轻叹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打开阅读板，调出一本小说，开始阅读。

接下来的几天，潘韩恢复两点一线的生活。

打卡上班，下班睡觉。

除了老秦，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家人，更没有女人。

不过也不能说一点收获没有，他从小说里看到很多“开飞车”的场景描写，暗暗记下不少姿势。

每到夜里，就躺在床上练习动作，努力提高姿势水平。

“凡人不行，但是天南界那么多修士，总该没问题了吧。再说了，北冥仙界的规矩，到其他位面，不一定管用。到时候一定得试试！”

想到这里，他又按照小说里的描述，练起提肛之术。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最后一班岗，潘韩看着前方，嘴里开始倒计时。

当飞舟停下之时，他像一只被放飞的鸟儿，飘出座位。

“今晚喝酒，明天下界。必须多待几天。”说完，他推开老秦的房门。

以往这个时候，老秦都会等他下班，然后俩人去酒馆。

可潘韩刚刚进门，就发现秦忠直勾勾躺在床上，不停叹气。

“老秦，你咋了？”潘韩见情况不对，立刻上前问道。

秦忠没有搭理他，而是背过身去。

这个举动，让潘韩不知所措。

自从认识秦忠起，几年以来，从未见他心情低沉过。

每天乐呵呵上班，开开心心喝酒，攒钱去找998。

平时潘韩有烦恼了，还会开导他，请他喝酒。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老秦？”潘韩凑到身边，叫了一声。

“卧槽！”结果让他大吃一惊，秦忠居然在流泪！

这个飞升汉子，下界第一大乘，居然在流泪！

卧槽尼大坝！

“哥，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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