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以合作伙伴的角度来看待，你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而且，梦魔之王之前说过了，你是个臭名昭着的家伙，是个混蛋中的混蛋。”

姜望说道，露出戏谑的表情。

和如此极端的人合作？从姜望自身的角度出发，这是绝对不可接受的。

事实上，九千万世界的大多数强者，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极端的。

但是，和树神这样，二话不说就要灭掉精灵族全族的混蛋比起来。

他们的“极端”，只不过是小儿科，反倒更像是一种过于急切的执念。

这些家伙，其实就还存在着所谓的“人性”。

亦或者，种族不同，不能建大概括为“人”的性。

应该是更普遍的，是寻常种族和文明自带的一种奇特的共性。

这种共性，就让这些家伙的行为，或多或少，存在着窥探究竟的可能性。

至少他们是可以预测行动的存在。

但是，树神佐里奇不同，这家伙是完全没有这种共性的。

一个超出所有生物认知的怪物。

那可是八层强者，属于是更高维度的存在。

共性之中，大家都认可的“利益”或者“情绪感情”之类的东西。

根本无法套用在对方身上，简单来说，这就是个疯子。

姜望求利益，树神只想爽到底，这双方间，能谈拢吗？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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