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局，研发部。

“大佬们，我……”南煜敲门进来，话还没说一句就被研发部的同事围起来了。

“试验品八号！”

“哎？别那么没礼貌！应该叫，南煜大人！”

好几个人往他身上摸个不停，南煜退开十来步，吼道:“停！系统给你们，别烦我！”

他抓着体内的人工智脑，也就是系统，抬手丢给那些人！

“哇！快快，拿过来，开始分析！”

系统离体，愿力还在，别的战力全部消失，南煜没有猜错。

“南煜，你过来。”

门口有人叫他，南煜抬头一看，是局长，刚好他也有事找局长。

两人来到研发部旁边的休息室。

“喝什么？”

南煜飞快回答:“快乐水加冰！”

局长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给南煜拿了瓶可乐和一杯冰块。

“自己倒。”

“局长，你的红颜知己给我害得不轻啊。”南煜首先兴师问罪。

“哼，那件事，你自己也有责任。”

“我？”南煜拧开可乐往杯子里倒，然后美滋滋喝了一口，古代待久了，他非常想念碳水。

“白飞飞和钟素秋不应该是一个人。你教钟素秋道法，让她的力量超过其所在世界的天道，窥探到时空局的一角。”

“而且她有天地间唯一的阴阳眼，接连突破红尘万世劫，看到太多不应该看的东西了！”

南煜打个气嗝，道:“那和你的红颜插手我的任务世界有什么关联吗？倚天斩长鲸，啊？干什么，想让我小徒弟杀了我啊？”

局长没好气瞪着南煜，说道:“没有神器压着她的万世劫，你以为你们俩能那么悠闲么，那个小世界你除了跟她角色扮演还干啥了？”

“呃……”南煜语塞，还真是。

“不对啊，局长，我记得时空局规定，该有惩罚吧？”

局长冷哼道:“规定都是老子定的，你有意见？”

“没！”南煜摇头，要不是打不过，他非得跟局长好好掰扯掰扯。

“南煜，想必你已经知道愿力的事了。”

“嗯，研发部要收集的只是众生愿力吗？如果是，前面几个世界又代表什么？”

局长一脸严肃，说道:“女神龙上官燕、大小姐钟素秋、幽灵宫主白飞飞、这三个人，不仅是小世界里原主的意难平，也是所有看客的意难平。”

“完成任务，原主满意，看客也满意，原主和看客亦代表众生愿力之一？”

“没错！”

南煜皱眉，望着局长，问道:“看客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好，那我换个问题，我是什么？”

局长继续摇头:“不能说。”

“千人随机，果然不是随机！”南煜明白了。

“这些问题的答案，要你自己去寻找。”

“局长，你像不像那些装模作样的隐士高人？有答案就直接说呗，我自己能找我还问你啊？”

局长哈哈大笑，然后道:“你有儿时的记忆吗？没有吧！我说了你就信吗？”

南煜晃荡着玻璃杯里的冰块，一脸嫌弃道:“儿时？我们这样的人，不知来处，没有童年，枯燥乏味的活着，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多少岁了。”

局长拿出一根烟点燃，道:“是啊，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做。”

“还抽烟，不怕你红颜知己骂你啊。”

“她们被我说了几句，双双离家出走了！”

南煜憋着笑，道:“局长威武。”

“少贫嘴，我问你，你对明兰是怎么回事？”

“……唉，我有点厌烦感情了。我对燕儿是爱和愧疚，对素秋是喜欢和骄傲，对明兰……责任心让我当一个好主君，也仅仅如此了。”

局长嗤笑一声，道:“你他妈跟我还装？你信里给她留的什么需要我重复吗？”

南煜胡乱扯着自己的头发，闹心巴拉。

“怎么整，我和明兰，我感觉不到她的喜欢。”

“一个上官燕，外冷内热。一个钟素秋，偏执真挚，让你觉得爱就是轰轰烈烈的。换成明兰，一个平淡理智过日子的人，你就以为她对你感情不深了？”

南煜道:“就是因为我不确定，所以我……”

“所以你在信里留下修行功法？指望有一天她来找你？”

“她未必会打开。”南煜仰头把冰块倒进嘴里，咬得嘎吱嘎吱响。

“别怪我没提醒你，桃花劫难躲！”

“车到山前必有路！”南煜浑然不在意。

局长把烟头丢进喝了一半的咖啡里，对南煜道:“这次系统升级，往后你大部分的任务世界都会以本相进入。也就是说，你没有原主身份的便利了，任务变难。”

“搞什么？那发布任务呢？”

“系统发布任务。这次升级成第三代能对话的Ai。不过嘛……机器人终究是机器人，别太指望了。”

南煜不满道:“研发部这帮废物，系统升级这么慢，多少年了，才第三代。”

“不是所有宿主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几个世界完成度都很高。其余人只有接二连三的失败，研发部的数据收集不全，没法子更新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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