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媛媛看了看东宫弘身上的肌肉,咽了咽口水,锻炼的可真好呀!
东宫弘看着对面崇拜的目光,眼神坚定而又烁烁发光:“就连朕的父皇,虽说当时已经是太上皇了,也亲自去保卫边疆,扩张土地呢!朕要做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不仅要励精图治,也要亲自上沙场,让大魏的国土,不断变大。”
卧槽,要不要这么帅!施媛媛突然间感觉东宫弘好迷人啊!
施媛媛道:“皇上,臣妾给你搓澡吧!”
东宫弘伸手就抱住了施媛媛:“不,朕先给你搓,你再给朕搓!”
夜,总是这般的美好。两个人的心里甜甜的,美美的。
洗完澡,东宫弘将施媛媛径直从水里抱了出来,擦拭掉身上的水后,东宫弘又拦腰将施媛媛抱起,向塌走去。
施媛媛的手吊在东宫弘的脖子上,头枕在他的肩上。
东宫弘将施媛媛放在榻上,自己压在了施媛媛的身上。
施媛媛嘟了嘟嘴:“皇上好重!”
东宫弘的手伸进施媛媛的头发里,道:“朕说了,你要习惯朕的重量。”
施媛媛伸出手,摸着东宫弘的脸蛋道:“要是臣妾说不愿意呢?”
东宫弘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乌云在脸上聚集。施媛媛抬起了头,嘟着嘴在东宫弘的嘴上一啄:“为什么非要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呢?”
施媛媛说完,抱着东宫弘,使劲的翻了个身,将东宫弘压在底下,施媛媛的头枕在东宫弘的胸膛上:“臣妾要压死皇上!”
东宫弘笑了笑:“你才多重呀!”
施媛媛抬起了头,认真道:“100斤呢,好重的呢!”
施媛媛说完,将头放在了东宫弘的胸口,静静的听他的心跳。
东宫弘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摸着施媛媛的头发:“怎么了?”
“在听皇上的心跳呢?”
“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不过……施媛媛从东宫弘胸膛上爬了起来,伸出左手,捏住了东宫弘的下巴:“给姐笑个,姐要调.戏你了……”
东宫弘乐了,邪魅一笑,抱着施媛媛翻了一个身,再次将施媛媛压在底下:“调戏这种事,还是由男人做好了,女人么,还是不要做的好。”
东宫弘说完,低下了头,吻住了施媛媛的唇……
屋内,一片春.光……
溺爱,似乎一开始就止不住脚步,东宫弘已经不再翻牌子了。一到晚上,就往冷轩宫钻。
大量的赏赐也源源不断的流往冷轩宫,让空守闺房的其她嫔妃,红了眼。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东宫弘天天都留宿在冷轩宫,把施媛媛宠的整天都心花怒放的,然而,她完全没想到,甜蜜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一轮新的危机又向她靠近了。
清晨,天灰蒙蒙的,离天亮还早。
施媛媛已经习惯从这个点上起来了,因为,东宫弘要上朝,因为,她要给他更衣。
施媛媛熟练的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东宫弘穿上,东宫弘也习惯性的在走时,给了施媛媛一个甜甜的吻。
半个月了,天天如此,甜得,牙都要掉了。
东宫弘刚从施媛媛的房里出来,迎面就砸过来了一个东西,直接砸到东宫弘的腿旁,擦了一下,又往后飞去。
“谁?”东宫弘怒斥道。
一抹黑色的人影惶惶而逃,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王丰飞奔出去,追赶过去,天太黑,岔路、屋子太多,根本没看见他逃往何处!
李博海捡起了砸中东宫弘的那个布袋,双手奉上递给了东宫弘。
东宫弘接了过来,这是一个很扑通的粗布布袋,这种布特别常见,粗使丫鬟、太监穿的衣服,就是使用的这种布,而且,这样的布,普通老百姓最喜欢穿了。
一是便宜,二是耐磨,只要有集市的地方,就买得到这样的布。
东宫弘打开了布袋,一个金灿灿的东西露了出来,东宫弘将它取了出来,放在手心,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凤牌!
东宫弘左右翻了一下,假的!
噗!假凤牌砸在朕的身上,到底有何目的?
东宫弘颠了颠假凤牌,还是先禀报给老妖妇吧!
太和殿
丫鬟抱着刚采摘下的腊梅,递给了若菱。若菱将花枝清洗了下,又点缀了些别的草,搭配成一束花,向冯太后的寝殿走去。
冯太后屋里的花,是要新鲜的,腊梅花期半个月有余,长的很,上次换花,都已经十来天了。
冬季里的花本来就少,除了腊梅,还是腊梅。
冯太后已经上早朝了,若菱都是在她上早朝后,开始打扫屋子。
“哎呀……”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一个丫鬟跌倒在地,若菱转过身子,正要怒骂那丫鬟笨手笨脚时,一个刺目的黄色牌子映入若菱眼帘,若菱放下腊梅,跑了过去,是凤牌!
若菱拿起了凤牌,前后翻了翻,脸色苍白的就像是死人,假的!假的凤牌!为什么会丢进来,谁?谁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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