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一下呗，我真的好好奇啊。”薛邦说，方暖暖一定不单单是进去吃东西的，要真是这样，那方暖暖也就真的不堪大用。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等会再告诉你，现在你控制一点行不行？”方暖暖说，赵老爷子就在身旁，还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方暖暖身上，正在聊天，不然，那方暖暖可就真的玩完了。

这顿饭，方暖暖吃的倒是愉快，到了最后，老爷子率先起身，感叹了今天这命运的多舛，也不忘告诉沈蕾，处理接下来的一系列事宜。

沈蕾到现在都是飘飘然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只感觉脑袋涨涨的，自己，就这样成功的出人头地了？

在回宾馆的路上，沈蕾的邮箱，接收到赵老爷子的信息，沈蕾才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个馅饼，是真的实实在在砸在她的头上了。

“蕾蕾，冷静一点。”方暖暖说，沈蕾估计是看到了赵老爷子所发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诱惑，所以才会如此的。

然而，老爷子那一头并没有签名，方暖暖也是同样的浏览过那份合同条约，上面有关于职位的限制，因为老爷子的身份特殊，要是让一个没有职位的人跟他谈合作，想必他也是不乐意的。

当然，这些他不能够在饭桌上面直接谈起的，因为这样子只会显得她赵福非常小家子气。

从另外一种角度说，也无可厚非，赵福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可能去和一个无名之辈合作，那样的话，那人定会被这些个大公司群起而攻之。

沈蕾的身份，老爷子还来不及去调查，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原先老爷子是希望和方暖暖签订协议，而现在，事情定下，老爷子就有时间玩这些个花花肠子了。

“不行，必须得快些把这个消息告诉陶姐。”方暖暖自言自语，要是不趁着现在，那沈蕾的身份被发现，被老爷子单方面的解除掉合同，那方暖暖的全部计划，可就都作废了。

抱着这个想法，方暖暖立刻拨打陶柳的电话，此事刻不容缓，原以为陶柳会一脸迷茫的听着方暖暖诉说这件事，最后抱怨方暖暖没有早点告诉她，可电话过去之后，陶柳的语气极为的平静。

“陶姐，您知道这件事了？”方暖暖说，陶柳在电话那头轻笑一会，这是什么时候让陶柳知道的？

“你大概忘记了，我一直安插着一个眼线在你的身旁，他自然是会把所有的消息全部都告诉我的。”陶柳说，方暖暖恍然大悟，薛邦还真的是个妻管严，不过这对陶柳来说，也是一件幸事吧。

但有件事，方暖暖怎么也没有想明白，陶柳为啥会立刻想到这一步？难不成她从薛邦告诉她沈蕾和赵老爷子合作这件事开始，就已经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吗？

“暖暖，你也别太瞧不起我哟，我之前既然都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会全力的去支持你，那就不会食言。”陶柳说，“对了，那既然如此的话，我想你如实告诉我，你真正的目标是谁。”

对这个，陶柳真的很好奇，她是真的想看一看比老爷子更有价值，需要方暖暖去追求的合作人，究竟是谁。

而且是一个怎样的人物，才能够帮助立立公司力挽狂澜？

方暖暖原本想稍微对着陶柳隐瞒，可是看现在，这情况是瞒不住了。

“不知道陶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那是京都原本烧鸭的王牌聚福园。”方暖暖说，听她说起，陶柳好像突然有一点印象。

自己曾经也有幸来京都一次，那一次过来，似乎是出差的。

那时，陶柳的身份还没有现在，这样的举足轻重，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对于聚福园那一口，也是记忆犹新。

不过很奇怪的是，自从自己离开了京都那一次之后，就很少再听到关于聚福园的消息了。

陶柳是一个对美食，并不是很追究的人，能够尝到一次算生命中有缘，就算尝不到，也是不再强求。

“你说，那个我之前的确是品尝过一次，而且我要是没有猜错，赵老爷子应该之前是其中的合伙人之一吧。”陶柳说，愈发的感觉奇怪起来，“那据你现在的意思说起来，你这一次希望合作的对象，是陈聚？”

这个想法，饶是陶柳这么开明的人，都感觉有一点不妥当。

因为陈聚现在可谓是一无所有，他之前的所有底蕴，全部都在那一场战役之中亏损殆尽，那是一场非常着名的京都争霸战。

当时的那一场对撞，全国都知晓，也就是因为那一次，聚福园逐渐走向了没落，很少再有人去到那个地方。

“陶姐，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一次，这是我做出的判断，而且，我很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方暖暖说。

“那我这一次，要是没有猜错，你应该会再去找一次穆言吧？”陶柳说，在电话的这一头露出了一个姨母笑。

那感觉，就好像是已经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的老母亲。

说到这个问题时，方暖暖有一点脸红了，看着电话久久都没有出声，最后才轻轻的抗拒了一下。

“陶姐，你以后别再撮合这些事了，我和他，我自有分寸。”方暖暖说，随后又感觉到了这言语之中，有一点奇怪，陶柳好像是在给她下套。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们暖暖肯定会把那个男人的所有价值给榨取，只是我希望你在榨取的过程中，可千万不要有一点私心哦。”陶柳说，这提示中或多或少的有点暧昧，她之前也是了解到方暖暖跟穆言之间的恩怨情仇。

就算真的要把他们两个，用公司对立的方法相隔开，估计也是不太现实的事，让方暖暖单方面的不去理睬，穆言倒还是有些可能，但是要控制穆言，可就是太难了。

“没有办法，他这一次也算是帮了我，我还是得还他这个人情的，不然实在是说不过去。”方暖暖说，但是言语中非常的小心翼翼，而且说话也是一字一顿的，生怕陶柳从中找出来什么破绽，再来调侃他。

而同样也是点到即止，方暖暖这个人脸皮薄，经不起太多的捉弄。

“对了暖暖，我这一次不仅想跟你说这个，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我也想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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