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暖暖的帮助，穆言觉得这样做应该不算是太过，以前他可是当众就对方暖暖展示自己的万贯家产了。

聊的差不多，方暖暖也打算先回到聚福园，而穆言非要嚷嚷着带着方暖暖回去。

“真是的，明明是一个大总裁了，怎么还这么粘人呢？你平时都没事的么？”方暖暖说。

“那怎么可能，只是在我心中，暖暖就是最重要的。”穆言说。

方暖暖白了他一眼，无所谓了，穆言这样不正经是常态，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说我是最重要的，你的爸爸妈妈，都不会寒心吗？”方暖暖说。

“我是个孤儿，这些，本就不是我应该享受到的东西。”穆言说，可方暖暖没有瞧见穆言眼中任何的郁闷或是悲伤。

就像说的是两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你还有这样的往事啊。”方暖暖说，从某一方面上，也算理解了穆言性格古怪的缘由，每个变态在成为变态之前，总是很可爱的。

“今天本来是很愉快的一天嘛，就不要说这个了呗，下一次，我还能再见你，带你出去玩吗？”穆言说，方暖暖皱了皱眉头，穆言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但跟他在一起，毫无疑问的是非常让人安心，方暖暖喜欢这种感觉，就想陶柳站在她身旁，对着她温柔训斥一般给人宁静的世界。

可能穆言有所不同，他会有心机，会有各种不近人情的时刻，无论如何，方暖暖总是能理解他对自己的情感。

就像她们，在很久之前就心灵相通了似的。

方暖暖看着窗外风景，飘忽的视线转到穆言车上的装饰。

“咦？你也喜欢小熊挂饰吗？”方暖暖说，指着穆言挂在车头的小熊，它露出萌萌又治愈的微笑，拟人化max，同时那笑容里，还有一股贱气。

“之前没事的时候随便买了个，觉得还挺有趣的。”穆言说，“你也喜欢吗？”

我这，不是在说废话么，哈哈，小傻瓜，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注意到，我就是你最最心爱的那个装饰呢？穆言心说。

想必这么久以来，穆言给予方暖暖的暗示，也真的已经是够多了，可方暖暖依旧不开窍，仿佛要是不直接点明，就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在这一点上，穆言甚至有很多次都认为，方暖暖是不是心里早知道了，这样是在埋怨他，跟他撒娇呢？要是这般，穆言也不会采取跟方暖暖合作的方式让她跟进一步的明了。

方暖暖用手摸了摸小熊挂饰。

“可爱，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能跟可爱的东西接触吗？”方暖暖说，盯着小熊装饰久久的出神。

这些年来，年纪不断增长，也有许多人提醒着方暖暖，设计玩具这条路，或许真的不是当今时代的主流了，除非能做到跟穆言的公司那样，要不大多数全是炮灰。

不希望自己被淘汰，那就只有改变这一条路可走。

穆言一把抓住了方暖暖的手，靠边停车，一气呵成，他深情的目光犹如平静夜晚的一轮皎月，耳边还回响着贝多芬命运的琴音，方暖暖呆住了。

无论什么时候，你总是在我心上，就像这只小熊一样，穆言心说，手心的温暖慢慢传递给方暖暖，这也是方暖暖第一次，尝试到穆言手掌的触感，软软的，绒绒的，跟她握住的小熊公仔手感一致。

“小木头……”方暖暖说，一直以来都很刻板的脸蛋闪出感性的光芒，眼眶里头，泪水在打转，周遭无人，但当着穆言的面，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方暖暖像止住，可无论怎样，都抑制不了。

“你刚刚，说什么？”穆言说，他瞳孔中闪烁出希望，“是说了，小木头对吧？”

这个，便是穆言曾经的昵称，那个童年的时代，方暖暖经常嫌弃穆言，觉得它长的是在太呆了，不够可爱，另外最可气的，方暖暖每次在玩偶比拼都是惨败，她的小熊，脑袋很大，所以她也被小伙伴们称之为大头。

既然她是大头，那亲爱的穆言，就只能是个小头了，由于太木，就把它亲切的称之为小木头。

而今天，这个尘封多年的称号，又一次的被唤醒，沉睡的冰山，也开始融化。

方暖暖抽出手，抹了抹眼泪，语无伦次。

“不好意思，失态了，我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最近可能太累，脑子有点糊涂了。”方暖暖说。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小木头早就没了，我还在奢望个什么劲呢？方暖暖心说，还是太匪夷所思了，要是让方暖暖知道，玩偶化人这种荒唐事，一定会吓得展现颜艺的。

“其实，说不定它并没那样莫名其妙，你相信，它就能成真。”穆言说，又一次抓上了方暖暖的手腕，很少穆言会这样不淡定，这也给了方暖暖动摇的基础。

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再创造出一个更完美的它来吗？这才是我走上设计师这条路的原因呀，方暖暖心说，为了这个，她不惜代价也想继续在玩具设计发展。

可自从她认识了穆言，她总若有若无的能够在穆言的身上看到那只小熊的影子，穆言知道她的喜好，还知道她最早设计出来的饰品，方暖暖迷茫了。

“你到底是谁？能告诉我吗？”方暖暖说，声音开始颤抖，这在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遭，她没了主意，刚刚被穆言握的那一下，曾经的回忆，全部浮上心头，也不知是不是面前的小熊挂饰，也有影响到她。

穆言眼神躲闪，他用肢体动作对方暖暖百般提示，可这似乎并没有办法让方暖暖明白个其中的具体意思。

“我是穆言，一直属于你的，穆言。”穆言说，“无论过了多久都是。”

穆言说完，把小熊挂饰摘下来，递到了方暖暖的手上，方暖暖握住手上的柔软，此刻，穆言的微笑，和那背后的阳光合为一体，耀眼夺目。

“把它送给我吗？”方暖暖说，手上小熊格外可人。

“是的，怎么了？不接受吗？”穆言说，他把脸凑了上来，距离方暖暖的脸蛋，就只有一丝距离。

“你别靠我这么近，我和你关系，没那么熟……”方暖暖说，脸蛋不由自主红起来。

“可我认为，我们熟的不行呢。”穆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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