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放心，我又不是这么暴力的人，怎么会动不动就打人呢，别开玩笑了。”陈月茗说，她一直给她的下属们灌输着自己是一个淑女的形象，但实际动作却是就算她的高跟鞋崴了一下脚跟，也会拿这些可怜的男人们出气。

指责理由都是，为什么没有眼疾手快地看到她的鞋跟出现了倾斜？没有好好的保护她，所以说，她作为一个秘书还要兼职保镖的工作实在是有点困难，但每当陈月茗这么问起的时候，他都会顺势点头。

“其实我认为，这一次在背后帮助方暖暖的应该就是穆言穆总裁没错了。”那秘书说，毕竟他也知道陈月茗对穆言的心意，贸然提到这个话题，很有可能会直接触及到雷区，从而让自己遭受不必要的麻烦。

但没办法，谁叫他就是头铁呢？

“接着说，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是穆言？”陈月茗说，表情已经有那么一点不愉快了。

“这个我还是不说了吧，您应该有了解的呀。”秘书及时的止住了自己的嘴巴，就算她再头铁，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现在陈月茗已经在火山爆发的边缘了，要是再刺激一下她估计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轰炸成渣了。

“说呀，有什么不好说的，听你这意思，你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嘛，我还真没想到，我竟然养出了一个叛徒。”陈月茗说，虽然秘书已经跟了她很久了，关于忠诚度这一点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自己在对穆言的感情上，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天降的方暖暖。

况且连续的惨败，让她更加的恼羞成怒，或许在她心里也已经猜到了，穆言有参与其中，不然的话，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敢插手这件事，立立公司哪还有那个胆量去发表新的项目产品。

秘书乖乖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一句，跟了陈月茗这么久，自己主子什么脾性，她是知道的，该闭嘴时就闭嘴，要认准自己的定位。

但说到这陈月茗也有点不明白啦，即使她这么鲁莽的人也是知道啊，穆言做这般举动，那绝对是比自己鲁莽100倍的。

“你说，穆言哥哥她，怎么会犯这么种低级的错误？”陈月茗说，该不会是方暖暖说的她的什么把柄，从而强迫穆言为她提供支持吧，还是说是一些其她的缘故，方暖暖其实是个恐怖分子？

是这样吧，不然穆言哥哥不可能会喜欢上这种乡巴佬，一定是有这些因素存在，才会让穆言哥哥她强行同意。

然而很可惜的是，她全盘猜错，即使这样她还依旧不停努力的奋斗，在折腾方暖暖的道路上，既然自己团队没有办法，那她只能请求外包团队了。

“上次那些家伙一点都不靠谱，以后能不能不要在贴吧上找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了？”陈月茗说，她想到一个更绝的方法，讲明的不行那就直接来案的来的更直接彻底。

“您想怎么做，只要您吩咐下来，我一定竭尽全力的去办！”秘书说，刚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必须得赶快献殷勤，不然的话自己估计离被开除也不远了。

“既然网上那些个途径不可靠，那你就给我去找，务必给我找到一个最靠谱的，能够给那臭女人的账号黑掉的专业技术人员。”陈月茗说，“记住了要神不知鬼不觉我不管你用什么渠道给我找到就行了。”

秘书点头表示明白，看来陈月茗非常了解，现在所有的广告渠道都被封锁了，但是网络这个东西没有办法轻易的阻拦，所以直接对她的账号下手是最棒的选择。

上一次只是单纯的对方暖暖的人身攻击，但这一次陈月茗觉得应该做得更绝一点，不然的话，方暖暖根本不会长记性。

方暖暖，我真想看看你这最后一条路，都被我堵死了之后，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情呢？是会直接哭出来，还是选择滚出立立公司呢？

……

而另一头，刚参加完发布会的方暖暖可谓是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效果，在场的反响也比较热烈，甚至于最后方暖暖还给全场的所有记者朋友们都发放了小熊配饰作为纪念品。

而这一次的赠送品，方暖暖特意的为她做了一些改进，是一个钥匙扣的形状，外面用塑胶包住了，但是图案依旧是非常可爱，而且呢，塑胶摸起来软软的，更符合她软萌的形象。

一些原本对方暖暖就比较有好感的记者接过了钥匙扣，非常高兴地将它佩戴在了自己的钥匙之上，还真别说，确实挺好看的，方暖暖的脸上满是得逞的微笑，这就是她今天想要的效果。

“暖暖，今天做的不错。”陶柳对方暖暖夸奖道，无论是今天的一系列应变，或是在媒体面前的谈吐，都说明这本身这一次的京都之行并不是一无所获的。

“必须也得跟的上陶姐你的脚步嘛。”方暖暖说，一边对着边上的记者们职业假笑。

虽然无论怎么看方暖暖的笑，都没有什么情感或是真诚可言，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记者还是明白的，更何况，她们跟方暖暖本就没什么大仇怨。

“对了，还有个事情忘了，跟暖暖你说一声，今天晚上是我们的庆功宴，记得一定要过来，到时候我在公司门口等你。”陶柳说。

“在这个时候还要举办庆功宴吗？会不会不太好啊？陶姐。”方暖暖说，现在的立立公司正处于生死存亡之际，再去开什么派对，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暖暖，你要记住我们最终说到底，都是个普通人，没有人能够一直这样子连轴转这么久的，你也把你的紧绷的神经稍微放一放。”陶柳说，她能够在方暖暖脸上看到肉眼可见的疲劳，虽然方暖暖可以担得上铁人这个称号，但陶柳不希望她这样。

“陶姐……”方暖暖刚想反驳，可是却被陶柳止住了话茬。

“别想那么多了，晚上来的时候开心点，记住了，不要在这一副苦瓜脸，就像你今天那样。”陶柳说，“好啦，听话，陶姐会骗你吗？大家都很希望能够看到这一次她们的功臣出现呢！”

“是吗？我倒不那么认为，这是陶姐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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