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是怎么回事啊?”南雪八卦一下。
“我说柳下惠不好做你信吗?”冯剑就笑。
“你得多吃点腰花!”南雪剜了他一眼。
“你想多了!”
“是吗?”南雪就用檀口灌冯剑红酒,冯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金瓶梅》。
见冯剑有些出神,“你怕了?哈哈。”南雪媚眼如丝地问。
“嗯!”
“那我是不是温柔一点呢?”南雪忽然又嗲声嗲气问。
“我喜欢你做你自己,哈。”冯剑说。
“你真乖!”南雪嘻嘻的笑……
性感在形,妩媚在气,妖娆在行,三者一齐发作呢?
吃完饭出来,南雪拉着冯剑的手问:“去渤海大学校园逛逛呗,回忆回忆风华正茂的岁月?”
“好,听你的!”
晚上热气似乎消退了不少,大学校园里,一片安静。那些教学楼,宿舍,操场,还有那些纵横交错的路,那些散落各处的小公园,那幽暗的路灯,都曾有过冯剑青涩的记忆。
那棵冬青旁,他清晰的记得曾和于晓梅小憩过,那寒冷的夜风还在耳边,那个如月的明眸恍如昨天。
南雪一路不断问冯剑在大学时的故事,冯剑就像对一个小学员一样的说些什么。
明月在天,朗朗乾坤。清明有力,温柔慈悲。
南雪拉着冯剑的手,哼着歌,如同一只小鹿。
冯剑说:“上学时,如果有你在我身边,这等荣耀,那还不让他们流出哈喇子来啊!哈哈。”
“我美吗?”
“世上最美的是月亮,比月亮更美的是南雪!”冯剑一本正经。
“哈哈哈……虽然知道你说得是假话,可是我喜欢,哈哈……”
“你看那个树,好像有点像合欢树。”南雪拉着冯剑往小树林里走。
“哪里?你啥眼神啊。”冯剑被拽进了小树林,还真有两棵树,旁支斜出,宛若游龙。
树深时见人,星稀不闻风。
南雪呵呵一笑,回身扑入冯剑的怀里,明眸如星,“一向偎人颤,教君恣意怜。”的样子,冯剑也就闭上眼睛吻了下去。
偶尔有风笑笑地从树隙中溜过,还没有蚊子的骚扰,冯剑抱着软软的南雪,拂肌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南雪在冯剑耳边轻吐着气,那温热的气息吹在冯剑耳朵里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他大力的捏了一把南雪的细腰,紧紧的抱着她,把她抵在横着的树干上……
南雪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压抑的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然后咬咬牙,背过身去。
冯剑从背后,轻轻拥住了她。
南雪有些意乱情迷……
冯剑一个激灵,手就轻轻挪向南雪的牛仔短裤……
天地为床,夜色为被……
两人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月光透过枝叶空隙散落下来,窸窸窣窣的,他们既要防备他人的发现,却还是心潮起伏,这种经历让冯剑心脏加速……
当两人收拾好的时候,冯剑才活过来。
“喜欢吗?”南雪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那样的幼稚啊。”冯剑想到了远古时期,星垂平野阔,这诗歌也出来了,他心里颇多感慨。
“南雪,谢谢你给了我最好的月色!”
“嘻嘻,那我们回家好好看看月色?”南雪笑嘻嘻的又拉着冯剑从小树林里出来,冯剑还不解风情的回头四处看看,引得南雪又是一阵大笑……
第二天早上,南雪早早离开了,她担心千羽早早地跑来抓冯剑去和她办案,碰到毕竟还是尴尬些。
冯剑看着小狐狸一样吻他一下离开的南雪,心说爱因斯坦的谜面,的确不好解答。
果然,千羽早早地来了,还提着早餐,进屋后,皱皱眉,冷笑道:“你屋里荷尔蒙的味道是不是太浓了?”
说完还去各个屋里看看,似乎要抓出那个狐狸精。
“这不你来了,我荷尔蒙泛滥了!”
“少贫,抓紧吃,吃完去办事!”
“要不,你先把我的事办完再说吧。”冯剑贱笑。
“你能正经些吗?破了案子再说!”千羽又“呸”了一声,还是给他递过早餐。
两个人驾车去了南和区公安局,干警们都认识了千羽,纷纷打着招呼。
千羽为冯剑做了介绍:“这是心理专家冯剑教授,我请他帮忙了解一下案情!”
冯剑只好冒充了一次心理专家。
他详细的问了问干警们韩局长的情况,大家都说韩局长很公正,没有听说过贪污,或是包养小三之类,在局里为人平和,从不偏袒谁……简直就是公安楷模啊。
冯剑和千羽去了韩局长的办公室,一棵大的罗汉竹,大写字台,两架书柜都非常整洁。
冯剑他们对这里的所有进行了检查取证,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千羽看看韩局长的电脑,用特殊手段进入,每个文件都打开了,还是没有发现端倪。
捯饬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望着鼻尖上有些汗水的千羽,冯剑安慰道:“只要有行动,必然有蛛丝马迹,不着急,咱们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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