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舍得让你死。”

“我会死去的，不要着急，我还有两件事情没处理。”

小魔鬼打了个响指，路途中的树木全都变成了盛开的红色玫瑰，鲜艳美丽。

“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举办盛大的葬礼。”小魔鬼说道。

“无所谓，反正我看不见。”

“哥哥。”小魔鬼语气变得轻柔，“你这一路都是为了别人，你何曾为自己考虑过？”

“我自己吗？其实为了别人就是为了我自己。师兄，象龟，绘梨衣，芬格尔，我有太多的遗憾了。”

“遗憾是抹不平的，你重走了一遍来时的路，不还是有新的遗憾吗？上杉越、源稚女、叶胜……人总归会有遗憾的。”

路明非问：“至少我努力了。别说我了，你呢？魔鬼也有遗憾吗？”

“有。”小魔鬼果断回答道。

“那等你接管一切，你去弥补你的遗憾吧。王那种层次的事情，我是看不到咯！”

对话再次陷入沉默，路明非打开车载音乐缓解乏味。

“你还不走吗？”在四首歌过后，路明非问道。

“你对待客人就是这种态度？”

“我对待朋友都是这种态度。”

“这样吗？”小魔鬼装作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感谢你，我的哥哥，你把我当朋友。”

“别神经了，有什么话快说，说完快走，你这样的家伙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和奥丁起冲突。”

“你在劝我回去？”

“不，给奥丁想要的东西，让他不出手帮助陈家就行。”

“我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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