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了双漂亮的杏眸，忽闪忽闪的像会说话一样。”当年他之所以会选择和她合作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眼神，舍我其谁的那种自信。

果然，她不负他所望，轻轻松松就摞倒一片人。

想到这，他唇角慢慢地勾起，脑海不断闪现与她初识的模样，自信的，桀骜的，俏皮的，倔强的，温柔的，娇嗔的……似乎又与现在的她一一重合。

“然后呢？”只听到一句形容眼睛的后便再无下文，林希忍不住催促他继续讲下去。

“笑起来很好看。”

“……”笑容和初恋是标配啊！

“唱歌很好听。”她当年唱的《有一个姑娘》他现在都还有印象。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的习惯，放着《XX格格》一遍又一遍的循环里面的那首歌……《有一个姑娘》。

唱歌好听啊？我还不是会唱！某只心里哼了哼。

“很坚韧。”在哪跌倒在哪爬起来，背着他穿过险恶密林。

“嘶——”他倒吸了口凉气，翻了个身正对着某只，眼角微挑，这是吃醋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把呢？

林希当然不是吃醋，而是……

“你这样讲过于脸谱化！”她一本正经地训他，眸子滴溜溜转了会儿，顺便给他提供了模板，“你猜我的初吻是几岁？”

“十二岁。”墨晗脱口而出，这个事她说了一次他便记得。

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个这个问题，干咳一声，“那你再猜是在哪儿。”

“不知道。”

“嘿嘿，就知道你猜不到！”她有些得意地笑，自顾自的说：“是在海滩上啦，有没有觉得很浪漫？”

“没有！”某人的语气很生硬。

和自己喜欢的人谈她和别人怎地怎地他能开心……才怪！

哼！没有浪漫细胞的男人！！不过，那时确实一点都不浪漫。

“确实不算浪漫，救人救到一半才突然发现初吻就这么没了，没了。”林希颇为哀怨地道出，顿了顿后又添了句，“早知道初吻会怎么就没了，我应该提前就把他亲了，不然每次一提起初吻的总会不由自主想起他被水淹得奄奄一息的惨烈样儿。”

好像是从那次人工呼吸后她对阿屾的感情才开始微妙起来，渐渐掺和了年少时期的悸动。

一开始她真的只把阿屾当成哥哥……

蓦地，她踢了身旁脸色有些难看的人一脚，“故事要这样讲OK？”

墨晗眸光微变，明知道自己不该问还是问了出来，“你喜欢他？”很平静的语气，内心早已翻涌。

“喜欢。”林希很坦荡地回答，笑了起来，“那时候喜欢。”，话锋一转，“你呢？”

“喜欢……你。”他中间故意停顿了会儿才补充完。

“我的，不对，你的荣幸。”某只无半点羞涩地说出了这一番话，理由更是充分，“我眼睛也好看是吧？笑起来也好看是吧？唱歌你听过，好听吧？坚韧不坚韧我倒是不敢妄自评论。但是，认识了那么久，我有什么优点你总知道的吧。”

墨晗失笑，哪有这样和自己做对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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