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蛋黄有没有听懂,冲着胡秋月“汪汪”叫了两声,叼着馒头跑到旁边吃去了,头朝一边,把屁股对着他们。
宴宴笑道:“娘,你看,狗都嫌你话多,跑了!”
一句话说得张鸣曦和白竹哈哈大笑,胡秋月气得伸手拍宴宴的头,骂道:“臭小哥儿,就你会说话!”
白竹见他娘两个磕起来,边吃馒头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张鸣曦宠溺的望着他发痴笑,故作嫌弃地道:“傻子,只知道傻笑,干你什么事啊?”
白竹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含着一嘴馒头笑道:“宴宴好会说话,一句话给娘气得说不出话来。”
说着又要笑,胡秋月骂道:“你也是个臭小哥儿!宴宴一句话气得我说不出话来,就能让你笑成这样?”
这句话一说,不但白竹忍不住笑,宴宴和张鸣曦也跟着笑。
白竹挨了骂,不但不生气,反倒笑眯眯地心里熨帖得很。
胡秋月这一骂,让白竹觉察出娘对他的不一样来。
娘以前很心疼他,但在他面前客气的成分居多,几乎不说重话,更不会骂他。
如果他和宴宴一起犯错,娘总是骂宴宴,找借口为他开脱,看似偏心他,其实是有一层深深的隔膜。
这次娘像骂宴宴一样的骂他,显然把他当做宴宴一样的了,真正把他当做了一家人。
白竹今天和夫家人真正融入到一起,他焉能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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