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西弗勒斯刚开始没太听清，反应过来后愣了一下，看着麦阿斯有些不可置信。

“他们……都回来了，原本她来找过你，但是被我弄走了，你当时的情况……不太好。”麦阿斯的声音越来越低，西弗勒斯几乎觉得上课时候回答问题的小獾的声音都比这个高。

但是他还是听清了，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西弗勒斯站在原地看着麦阿斯，他突兀的觉得这个死神快碎掉了，像是一块强撑着把自己保持好的镜子，上面明明已经出现裂痕，但是他装作毫不在意，只等着什么时候被主人抛弃。

“麦阿斯？你……”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见过小蛇麦阿斯和小孩麦阿斯的西弗勒斯真的觉得自己以后在夜间不得麦阿斯伤心了。

本来都准备等着西弗勒斯离开了的麦阿斯被西弗勒斯抱住了，这个拥抱……是麦阿斯第一次得到的拥抱，他的母亲觉得男孩子应该有阳刚之气，就算是断袖也轮不到她来抱。

麦阿斯很久以前询问过他认为最智慧的人，艾美尼斯，拥抱是什么意思。

“阁下，拥抱意味着绝对的信任和爱护，那是比接吻更加亲密的举动，意味着自己被对方掌握，而对方也落到了自己手里。”

麦阿斯对于这个答案很相信，除了刚才他西弗勒斯醒来时他高兴疯了，其余时候从没和西弗勒斯拥抱过。

他觉得那对西弗勒斯不公平，哪怕他那时候是个乖戾的死神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西弗勒斯不知道；他只知道在抱住麦阿斯的时候，这个刚才还快要碎掉的死神好像一下子被强力粘合剂粘好了，而且还隐隐约约更加兴奋了。

直到麦阿斯没问题后西弗勒斯开口了：“麦阿斯？”

“我在，怎么了，西弗勒斯？”麦阿斯的语气里都洋溢着高兴，西弗勒斯觉得这个时候麦阿斯和抢到羽毛的多姆泰夫没什么区别。

“我们的时间期限是二十年，那你提前兑现约定是想要和我结束关系吗？我的……主人？”西弗勒斯阴阳怪气外加冷笑着问道。

“……我确实想结束关系。”麦阿斯缓缓地开口了。

西弗勒斯被这个不合乎常理的回答震惊了，麦阿斯直起身，看着西弗勒斯认真的说道：“这段关系里我们不平等，西弗勒斯，我很抱歉……但是，你已经答应我了，那么这段关系不算结束而是转换，西弗勒斯我觉得这样比较公平。”

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但是你是死神骂我们本来就不公平。”

“这是另一件事，西弗勒斯，你现在是想要去看看他们还是和我去看看我说的事情。”麦阿斯试探性的问道。

“……先去看看他们吧。”看着麦阿斯一下子失落的表情，西弗勒斯忍着笑补充：“不去的话你用不会安心，我实在不想看你委屈巴巴的样子了，你还记得你是个死神吗？”西弗勒斯问道。

“我现在联系他们，别去……那里了，好吗？”麦阿斯先是高兴的站起来，紧接着想起什么，小心翼翼的看着西弗勒斯。

“你也是主体，当然你决定。”西弗勒斯说道。

麦阿斯高兴的凑过来亲了西弗勒斯一口，然后就跑出去了；西弗勒斯看着飞快的离开的麦阿斯，不知怎么的就笑出了声，这一声笑把听到消息闻讯赶来的邓布利多吓在了门口。

西弗勒斯看到邓布利多，想起了他配合麦阿斯骗自己的场面，脸上的笑收在了心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你……还好吧？”邓布利多觉得西弗勒斯这个目光有点凉瘦瘦的的，好像死神就在自己背后。

“我很好，不过我觉得和死神达成交易和自己前男友和好如初的伟大白巫师更好。”西弗勒斯看着那个在他肩头蹦来蹦去，阿尔，阿尔的叫着的金黄色的大鸟，冷笑一声问道。

“很抱歉，西弗勒斯，但是你觉得就算我把真相告诉你，斐慈阁下会允许你记得吗？或者在我一旦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就把我的记忆也抹掉……这个交易至少有一点好处，他伏地魔死了，食死徒也都死了。”邓布利多揪住要扑上去的金黄色大鸟格林德沃，一边安抚一边说道。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看着他：“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继续在霍格沃兹教学的打算，西弗勒斯，我得提前准备。”邓布利多说道。

“我不知道，暂时还没有。”西弗勒斯说道。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欲言又止看着西弗勒斯，眼神中好像有点可怜的意思？

“你喉咙里塞蛞蝓了？”西弗勒斯问道。

“盖尔！邓布利多低声对着扑腾着翅膀的格林德沃叫了一句，虽然听上去像是呵斥，但是里面请求和无奈的一意味更多。

”西弗勒斯，你最近出去的时候，要小心学生们……他们没什么恶意，具体的你可以问问斐慈阁下。”邓布利多看了一眼西弗勒斯，眼中怜悯的意味更盛，然后就拽着格林德沃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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