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渊弓着腰，一脸严肃，摆出一副随时要发动进攻的样子。

“杨渊?”宁若羽感到有些奇怪，“我是宁若羽呀。”

“什么宁若羽?”杨渊否决道，“我不认识什么宁若羽，更不认识什么杨渊!”

宁若羽还没来得及反应，杨渊便向他冲来，速度之快，连说书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宁若羽慌忙躲避。

杨渊虽然攻势凶猛，可是身体始终是活动不便，这一扑空他便重心不稳，摔倒地上。

“可恶。”杨渊爬起来，就要对离自己更近的说书人动手，他刚挥出拳，便被一只手抓住了。

杨渊疑惑的转头看，却是凭空出现的一个男人。

“你是……”杨渊的记忆逐渐显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是你!”

杨渊奋力挣扎，想要对陈兴出手。

“干什么?”陈兴抓住杨渊的另一只手，紧紧按到他胸前。

“我认出了你，你却认不出我了吗？”陈兴笑着说。

“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杨渊怒吼道，“你是……”

杨渊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陈兴的束缚，可他尽全力也无法做到。

偶然间，杨渊正对上陈兴的目光，接着便着迷于他的眼睛，仿佛被迷惑一般愣愣的看着。

“你是……陈兴。”杨渊看着陈兴，愤怒的情绪慢慢平息。

眼前的人是那个人的面孔，可是……他在刚刚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情绪，那是那人绝对不会有的——怜悯。

一种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的怜悯。

“对喽。”陈兴放开杨渊的双手，“在下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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