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的进度条刚开始没两秒就有人使劲拍了我一下,直接跳进结束变成气愤,我猛地抬头,见关晓羽满脸真切地望着我,心想这小子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关晓羽说:“甄熙哥,你做我们的教练吧。”
大家听了都有些意外,而最意外的当然是我,关晓羽从小主意就特别正,认定的事两架歼20都拉不回来,今天又是哪根神经被刺激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吃惊地说:“啥,教练,我哪行啊。”
关晓羽坚定地回答:“当然行,你从小在体校受过专业训练,技术动作也很规范,而且你比我们年长几岁,经验阅历方面都比我们成熟,做教练没问题的,就这么定了。”
大伙都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我本意自然是回绝,参加联赛已是被逼无奈,估计打个一两场就会被淘汰,也让晓羽从此死了这条心,可他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还就这么定了,人大代表提案是否通过还得举手表决呢,你这个队长未免太专政了吧,可偏偏这时成思寒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我的斗志。
“做教练。。。甄熙哥不太合适吧,还不如我爸呢。”
你爸?先不论成功的能力够不够格,就冲他向郭彩灵痛下黑手负我于不义,人品这关都过不了,还想给我和晓羽当教练发号施令,信不信我拔光他已为数不多的毛发?我真生气了,气得咬牙切齿。
栗娜望着我说:“甄熙哥,你干嘛咬瓶盖啊?”
众人看向我,我嘴里叼着带盖的饮料瓶,盖子上清晰可见几道牙印,也许是用牙起瓶盖习惯了,亦或是曾经咬护肘的经历太难忘,因此一生气就想找东西磨磨牙,也难怪属虎的嘛,我连忙从嘴里拿出来,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了句“我觉得成叔叔可以”。
关晓羽说:“师父每天都要上课,哪有时间呐?”
栗娜补充道:“况且成叔叔刚给郭阿姨买了一间小酒吧,估计业余时间都要用在装修和筹备上吧。”
栗娜的话无意间透露了成功和郭彩灵的最新动态,老小子为了抱得美人归真是豁出血本了,他知道开间自己的小店是郭彩灵一直以来的梦想,真是毕其功于一役呀,这回我没再咬而是紧紧攥着饮料瓶,被一旁的安静发现,这个小间谍眼睛太尖。
成思寒说:“其实我也不想让我爸当这个教练,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逃离苦海没多久,又要甘尽苦回?”
几个人同时望向我,关晓羽说:“甄熙哥,你有什么顾虑吗?”
当然没有,这叫欲扬先抑,当年那些老教练惯用的手法。
我问:“我们参赛的目的是什么?”
关晓羽回道:“夺得冠军啊。”
“那冠军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实现篮球梦想。”关晓羽说。
“说得好,如果大家信任我,这个队员兼教练的活,我接了。”
大家一阵欢呼,我心想这套激励年轻人的老方法依然奏效。
我最后说:“既然决定要参赛,就要为了最终的冠军拼尽全力,距离第一场比赛还有两周多时间,我会根据战队的现状以及每个队员的身体素质和技术特点制定一套科学的训练计划,希望大家能够严格按照计划刻苦训练,实现我们心中的篮球梦想。”
所有人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我,不相信一位小镇青年能够瞬间转换为教练的角色,赛前动员如此振奋人心,栗娜带头鼓起掌来,紧接着掌声四起,我望着一张张争强好胜的脸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傍晚,商业街拐角的那间小酒吧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
墙面的一侧刚刚被粉刷上新的涂料,成功正站在梯子顶端换着天花板上吊灯的灯泡,郭彩灵头上戴着用报纸叠成的帽子在下面扶着梯子。
郭彩灵说:“就换个灯泡,你手总哆嗦干嘛?”
成功回:“还不是那天晚上在你家留下阴影了。”
“通常干坏事的人才神经紧张呢。”
成功停下:“你跟关键生活久了,说话也变得毒舌了。”
郭彩灵松开手,梯子晃了一下,说:“怎么,后悔了,还不晚,店留着自己开吧。”
成功一手攥着灯泡,另只手撑在天花板上,吓得脸色煞白:“干嘛,梯子不稳,想让我舍身取义啊。”
郭彩灵偷笑,说:“论毒舌你一点都不比关键差,哎,你们东北长大的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啊。”
郭彩灵说的没错,关于这事后面会有解释。
成功求饶道:“我错了行吗,快扶一下,酒吧还没开张就想出人命啊。”
郭彩灵忍住笑扶住梯子,成功把最后一只灯泡装好,然后从梯子上下来。
如果换成我就不扶梯子,这个炸碉堡的活体雕像一定会吸引不少食客光顾。
成功说:“看来我这个恐高的毛病是治不好喽。”
郭彩灵回道:“我说我换,你又不让。”
“那我多担心呐,以后登高爬坡的活都不许你干,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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