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南的方向。
似乎跟练魂阵的距离不会相差太远。
难不成是老巢?
应该也不太可能。
谁会把老巢放在这种地方。
姜宁也来不及多想,立马给黄忠打去了电话。
“姜先生?有事吗?”
黄忠刚想要寒暄两句,却没想到毫不留情的背姜宁打断。
“没时间说废话,带着你的人去城南大学,凶手马上又要做案了,我很快就到。”
“袁先生,我们走了。”
袁正聿睁开微眯着的眸子,再次站到了姜宁的肩头。
姜宁赶到城南大学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由黄忠带领的警察将城南大学各个出口围的水泄不通。
木展清和姜礼昊就站在黄忠身后,像是黄忠的左右护法。
校方领导正在和黄忠交涉,看到姜宁的身影,立马招手。
“姜先生,您来了!”
校方领导看向姜宁,眼底闪过讶异的光。
先生?
古往今来,被称作为先生的人基本上都是十分有学识之人,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能被黄局长称为先生?
就这么看,这小姑娘说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也不为过。
姜宁只是点了点头,就看到了围绕在学校中一栋建筑物上面隐隐环绕的死气。
“还是来晚了么?”
人已经死了。
“那一栋你们学校是拿来做什么的?”
校方领导看向姜宁所指的方向:“是我们学校的实验室。”
姜宁看向黄忠:“你们找到死者了么?”
姜礼昊往前走了一步:“找到了,人已经没救了,人就在旁边的救护车里面,要看看吗?”
“看,他是怎么死的?”
这下轮到木展清接话了。
“初步诊断,服药自杀了。”
姜礼昊连忙继续补充:“据说还是这位学生自己一直研发的药,只不过一直没有成功,会不会是自己觉得没有希望了,然后……”
“小姜,我们做警察的,要讲究证据,而不是猜测。”
黄忠打断了姜礼昊的话。
姜礼昊立马闭上了嘴。
姜宁倒是往救护车的方向走:“我看看死者。”
打开救护车的门,面前被盖着白布的尸体一动不动,姜宁掀开白布。
果然,男孩的身上也有傀儡术的痕迹。
并不是自愿吞下药的。
“姜先生,发现什么了吗?”
姜宁闭上眼睛,总感觉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熟悉。
她拧着眉,喃喃自语:“死于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
猛的,像是想起了什么。
姜宁将白布重新盖了上去。
“我大概明白死者之间的联系了,解释起来有点困难,我先回去确认一件事情,你带着尸体回警局。”
黄忠见有希望,精神气立马就支棱了起来。
姜礼昊也没想到竟然这次被姜宁发现了线索。
憋住想要询问的心,跟着黄忠一起走了。
一回到家,姜宁从自己的书柜中抽出了一本泛黄的书本,上面还有许多缝补的痕迹,但依旧干净整洁。
上面写了四个大字。
佛教笔记。
“你也发现了?”
袁正聿走到姜宁身边,看到了佛教笔记。
“嗯,或许跟佛教八苦有关。”
佛教八苦。
即佛教对苦的一种分类。
如同字面上所说,八苦便有八种苦难。
生,老,病,死,求而不得等。
目前这五种都对上了。
生苦,为众生出生时候的苦。
老苦,为众生衰老时候之苦。
病苦,指众生在生病的时候,所遭受的心理,病理上的折磨之苦。
死苦,是寿命将近的痛苦,其苦相基本为离开所爱之物即人。
求不得苦,指所希望的,求而不得,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姜宁看到这,基本上都能对上。
看来,确实是佛教八苦没错。
并且是按照八苦的顺序来一一排序。
那么接下来死的人会是……怨憎会苦。
所谓怨憎会苦,是指众生不由自主,不得不与不喜欢的人或事“聚集”在一起的痛苦。
范围,很广。
姜宁联系了黄忠,在她家见面。
黄忠三人很快到达了现场。
“你们看看。”姜宁把佛教笔记递给了姜礼昊,一边说明所谓佛教八苦。
“那这个什么怨僧会苦…是不是我们把全城的寺庙监视起来,是不是就能抓到凶手了?”
黄忠:“…”
姜宁:“…”
木展清:“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字,是憎恨的憎?”
就连袁正聿都忍不住看了眼这个呆子。
姜礼昊的脸瞬间爆红。
“我我我,我这不是一晃眼么,没看清没看清,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木展清忍不住笑出声。
“文盲就是文盲,大学毕业了就把脑子给扔了。”
姜宁却摇了摇头:“其实也可以往僧人方面入手,当然,不是受害者,而是凶手,凶手既然懂的佛教,那么有可能曾经是佛教之人,又或者现在还在佛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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