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蒂斯喉咙滚动，依旧抬手挡着眼睛，强烈的灯光让他双眼不自觉渗出了泪水，没有半分的自保能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谁派你来的？”

马蒂斯再次发问。

“两天前的事情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吧。”

这句话一出来，马蒂斯心中的恐惧慢慢放了下来。

冷笑一声，他嘴角勾起，那道贯穿的伤疤更加渗人了。

“怎么？你是想报仇吗？”

马蒂斯尝试睁眼，但还是失败了，他就这样眯着眼睛看向面前慢慢走过来的男人。

“可惜了，你没看到她那副惨样。”

“那么漂亮的人，脸都白了。”

“身体好像也不怎么好，明明是和同伴一起抵抗，却不想被反刺到一刀。”

“歘——”

马蒂斯挥舞着双手，模仿着方鹜山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狰狞凶狠。

“那血，太漂亮了！”

“我就应该拿个相机把这一幕给记录下来才对！”

“毕竟，这可是她最后一面，太漂亮了！”

马蒂斯疯狂地叫喊着，脑子充血一般兴奋。

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一遍遍重复着那句话“太漂亮了！”

“她死的样子太漂亮了！”

权殊静静看着他的表演，一双凤眸似魔似狂。

很久之后，他才出声。

“那你可不能死的太轻松了，还没给她赎罪呢？”

像是地狱十八层中爬出来的恶鬼，索命的恨意在周围飘荡。

眼前人的下场是——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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