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殷郊不吹笛子了,那些商兵死的死倒下的倒下,剩下的恢复的了神志,都掉转头朝回跑。
殷郊便也朝着岐山的方向追了过去,而后牛智勇幻化成了五色神牛,我坐在了牛背上也追了上去。
到了岐山脚下,广成子手中一把蒲扇摇了摇,这岐山脚下和山上便隔绝开了。能上山的路只剩下一个小门,,只见广成子挤进了门里,而后那殷郊也跟了进去。我和牛智勇互相看了看,而后也跟了进去。
只见广成子闭目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殷郊拿起翻天印朝着广成子的脑门儿子拍了去。广成子便消失不见了,而后只见广成子手拿翻天印悬浮半空中,
“孽徒.......”
殷郊转身看向广成子,
“师父,你在耍我?”
“收!”
只见殷郊身上的法宝纷纷都分向广成子的手*******天印、落魂钟、雌雄剑我都收回了,现在我便要清理门户!”
广成子一翻天印将殷郊拍进土里,而后这殷郊只剩一颗头颅露在外面,
“师父饶了徒儿吧,徒儿在也不敢了?”
广成子看了看跟进来的我们,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牛智勇看了看广成子,
“你老没说笑吧,我们能做什么?”
“这牛自然是用来耕地的。”广成子回道。
“师父,你真的要我受那犁耕之刑吗?”殷郊问道。
广成子闭上眼睛,抬手幻化了一套犁,
“你们二位代劳吧?”
我和牛智勇相互看了看,牛智勇幻化成了五色神牛,而后我将那犁套在其身上,而后将犁具深深踩在地下。五色神牛便四只脚齐用力,被犁耕过的地方一道深深的痕迹。
殷郊眼看犁具就要耕过来,便留着眼泪看向广成子,
“师父饶徒儿性命吧?”
“你当日发下毒誓,若违背誓言愿受这犁耕之刑,师父也无能为力!”
“不要、啊——”
只见殷郊的头颅顺间被割了下来,周围的土壤立刻被殷郊的血染红了一片。
只见此时的帝辛走了进来,他看到了这一幕差点栽倒。
“夫、夫君!”
“别、别过来,你怎么忍心下的了手,你这个狠心的毒妇,他可是我的孩儿啊!昨日你不是还要去梦里帮我劝说他们吗?今日便亲自动手将殷郊犁耕而死,我的殷郊!”帝辛抱着殷郊的头颅跪在地上咆哮道。
“夫君,你听我解释,这殷郊下山跟广成子发过重誓,如若违背誓言愿受这犁耕之刑!”
“你个毒妇,你是谁呀,你是我帝辛的妃,该谁下手也轮不到你呀,我要休了你,从此往后你的事和我在无干系!”
帝辛说的也是,这种事情谁做也轮不到我来做呀,我怎么就能答应广成子代为施行呢?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看着帝辛痛苦的样子,我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我亲手杀了他的长子殷郊,他不会在原谅我了。
广成子起身看向帝辛,
“我知你并非是商王宫里的帝辛,你儿殷郊也是我的徒儿,是我从他十一二岁便将其带大,我亦不想他有这样的下场。但谁曾想到他会误入歧途,天命难为,在劫难逃!”
“我儿殷郊啊,是为父的我对不住你啊?”
“夫、夫君.......”
“滚,我在也不想看到你!”
五色神牛化成了牛智勇抚着我的肩膀,
“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让帝辛自己在这里对着殷郊呆会吧?”
于是,我和牛智勇朝山下走去,而广成子和帝辛还留在那里。
我和牛智勇来到城门前的时候,闻仲和殷洪还有邓九公一行人还在奋力的抵挡着我军的攻势。
我和牛智勇也上前与其对战,这个时候只见不远处一只大鸟朝着我们这边而来,随着他越来越靠近,我看清了此人是雷震子。他落在我们眼前,看向城门楼上的姜子牙,
“师叔,赤精子师叔到!”
殷洪听见此话,停下手中的兵刃,准备转身上马逃走,只见赤精子手攥浮尘已经飞到其头上,
“殷洪,你个逆徒!”
“师父饶命啊!”
“你竟敢违背师命,助商伐周?”
“师父,都是徒儿年纪尚浅,听了那申公豹的挑唆,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请师父放过徒儿吧?徒儿一定痛改前非。”
“为时已晚!你可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生命死在你那阴阳镜下,为师的我也帮不了你了。”
“师父救我?”
赤精子含泪,
“天命如此,岂敢违背!”说完怀中掏出一副图,
“徒儿你就自己走上这太极图吧?”
“师父饶我性命!”
说完赤精子将其抛了出去,太极图悬在殷洪的头顶,只见一阵清风吹过,殷洪连马带人化成灰烬。一道金光夺出,而后一面而来一魂,正是那殷郊的魂魄,殷郊牵过殷洪的手,两魂朝着姜子牙手中已经展开多时的封神册飞去。而后姜子牙将其合起又放进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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