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竞庭歌啧啧,“这么点儿破事也值得国君亲问内史,你如今攥着两国君主的心,我怎么打得过。”
蔚国怎么争得过。
此一句戳了阮雪音隐忧,她暗忖不正合你离间纵横之策?
“姝夫人姓夏,这两日在崟宫我又细细查阅典籍,长乐郡夏氏是当地原住民,多数居山中,本就有观天象识运途的传统。”
竞庭歌撇嘴,“这些都学过吧,所谓常识,算查的哪门子新知?”
“且听我讲完。也就是说,姝夫人,乃至于太子妃,对天象手相各种运势包括堪虞之术的擅长承袭于家族,与拜师什么的关系不大。”
“所以她是为入崟宫特意拜的师?”
阮雪音点头。
“能连上。”竞庭歌稍转脑,“那长乐郡夏氏又同阮家何怨?你如今复局,是将所有人都放在阮家对立处把她们排成了一个阵营吧?缘故不一致而目标一致,我的看法,她们很可能是在入宫后彼此察觉蛛丝马迹,确定是对准的同一个靶子,然后决定联手。”
“我也这么想。阮佋说闵怀太子的脑疾拜药园所赐,数年后迎娶的太子妃又恰巧是姝夫人族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圆。”
冷风卷帘,竞庭歌互磨指甲盖无谓望窗景,“那苏晚晚不是顾星朗的人?此刻在哪儿呢,带上了么?姝夫人和太子妃也在,是跟我们往蔚国,分道各走一边之前,你还有机会。”
阮雪音瞧她一副甩手姿态,待要强行予任务,忽察觉她今日面色好了些,
“最近不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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