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对封凌的了解太少了。

“你说他的暗格里还有一瓶胶水和药水，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药水？”

“这…属下愚钝，从未见过那两种药水。”

“行叭！那你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动及时报告给我，有机会的话将他的药水偷一点给我。”

“是，属下告退。”

夏清看着胡子越看越可疑，总觉得她漏掉了什么。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秋染从外面回来带了一把梅花。

夏清接过梅花问了一下，很香，便让晚秋找个瓶子插起来。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日没什么事，我惦记着你和孩子，就提前回来了。”

秋染蹲在夏清腿边，轻摸着她的肚子：“怎么样，今天宝宝乖不乖？”

秋染对待孩子的态度转变是巨大的，刚开始的无措需要时间适应，现在已经是一个很有爱的准爸爸了。

夏清直接被他的“天真”问题逗乐了：“我都没显怀，孩子也还没成型，哪里谈得上乖不乖？她就是想闹也得有那个能力不是？”

“不，我能感觉到。”

秋染很认真的看着夏清，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夏清都不忍心打击他，把胡子拿给他：“你看这个。”

“胡子？”

“在封凌卧房的暗格找到的。”

秋染知道夏清一直派人监视将军府，对此他不觉得奇怪。

只不过胡子还要放在暗格里？这就很奇怪了。

夏清将华十告诉她的复述了一边给秋染。

“你知不知道封凌有没有受过断子绝孙伤？”

夏清还是偏向这个可能。

“这个我确实不了解，等我去问问父王。”

秋染毕竟回来也没几年，知道的有限。

夏清靠在秋染怀里：“你说他为什么非要有胡子？每天不辞辛劳的粘胡子不觉得麻烦吗？”

“会不会是他不长胡子？”

秋染上朝还有军队的管理，和封凌打了很多交道，但他从来没发现对方的胡子居然是假的。

“我知道了！”夏清突然抬头，把秋染的下巴还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夏清轻轻给秋染揉下巴，说出自己的猜测：“你说什么人会不长胡子？除了女人。”

夏清和秋染对视一眼，默契开口道：“宦官（太监）。”

太监自然是出自夏清之口，她摆摆手：“无所谓啦！反正咱俩说的是一个。”

饶是秋染接受能力再强也无法想象名震盛京的封大将军是个无根之人。

秋染谨慎开口道：“你觉得这个可靠吗？你和封正都是证据，也从来没听说他有这方面的不适，你觉得可能性大吗？”

“大，怎么不大。”夏清翘着脚分析：“这种可能成立那其他的事都能解释得通。

他粘胡子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不长胡子，而且就因为他是太监才不近女色，毕竟能看不能吃心里也难受，他不去李凝和其他侍妾院里才正常，毕竟去了就要穿帮。”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怎么变成宦官，没人能伤了他，他总不可能自己动手吧？”

夏清也在纠结这个问题，又没有什么武林秘籍需要自宫才能练，那封凌是怎么变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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