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营。
张振手下的骑兵,如狼一般的军队。
“这是……苍狼营!”扶余王一瞬间就想起了先前逃回骑兵所言,怪不得那人言张振不军中,原来是袭我后军,好生狡诈!
“稳住,休得慌乱!,众军随本王向前,踏平汉军营寨!”扶余王见大军渐成乱像,忙高声呼喊道。
无奈其部下皆为骑兵,坐下战马焉能知道他所说是什么意思,已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范畴。
“扶余儿郎们,莫要惊慌,随本王杀!”扶余王拔出腰间宝剑,策马就欲向前杀去。
不待扶余王有所动作,他身边转出一将,一把拉住马缰:“父王暂且息怒,如今我军乱像已成,断无取胜之理,敢快突围吧!”
“放肆,安敢乱我军心!”扶余王大怒,回头望去,这才发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右将军仓阿格举:“我儿为何阻我!”
“父王,败了,咱们败了!”仓阿格举大声的喊道,“乱像已成,再无胜机,若此时不走,惟恐再也脱不得身啊!父王我们撤退吧!”
扶余王回头看向乱作一团的骑兵,却是各自为战,哪还有往日驰骋草原的雄姿!神色一片黯然,失魂落魄,我二万大军竟然被逼迫如斯:“罢!罢!罢!暂且撤军,来日整兵在战!”
扶余王四处望去,见只有沮授一军阵容残破不堪,以为好欺,对仓阿格举道:“我儿随我,从前方突围!”
颜良见敌方引军朝自己杀来不急不慢,纵马提刀,一双锐目紧紧盯着扶余王。
扶余王好似发现自己被一匹狼盯着一般,胸中寒意滋生,头皮发麻。
颜良大喝连连,一路疾行:“挡我者死,挡我者死......!”泣血刀的寒光照亮前进的方向,竟然没有人能挡住。
扶余王被吓得慌不择路,怪叫连连:“挡住,快啊挡住,上,上......!”
“给老子滚开。”颜良厉喝一声,挡在身前的一名将官,被颜良一声爆喝,吓得身型不稳栽下马。
寻常兵士,哪是颜良的对手,所有阻拦者,皆成为刀下亡魂。只见战场上空人头飞起,一颗颗头颅,双目突出,尽是惊恐之色。
扶余骑兵,被张振军队团团围住,四面受敌情况下,乱作一团,扶余王也因自己骑兵围在中间不得脱身,不多时间,便被颜良杀了进来:“扶余杂碎!还往何处逃?速速投降,我主公兴许还会饶你一命!”
扶余王面现狠色,仿佛要以死相拼,怎肯如此投降,调拨马头,举剑朝颜良刺来。
颜良见状哈哈大笑:“哦?看不出来,你却有些胆气,不过......!”轮动手中泣血刀,全力一击。
“当”,扶余王怎么挡得住颜良的重击,刀剑交错的刹那,扶余王只感觉双臂一股巨力袭来,手中一轻,仔细看时,手中的长剑早已看不到踪影,双手鲜血淋漓,虎口崩裂。
“还是不够看。”
扶余王感受颈项间传来的凉意,顿时僵住,好似已经被冻结了灵魂。
颜良的声音宛如从地狱里传来:“想要活命就叫他们住手,若是影响到我,手中打滑,大王这颗脑袋,我可不敢保证还能完好放在上面。”
死亡的威胁下,扶余王拿出吃奶的力气,吼道:“住手,都住手!”
......
张振营寨。
“来人,将扶余王等人带上来!”
沮授的计策下,扶余折兵近万人,扶余王仓端槐骨被颜良所擒。而张振却因为埋伏和连弩,再加上扶余军混乱,伤亡倒是不大,只近千余人,可谓是大获全胜,缴得战马、军械不计其数。打扫完战场,以上半天过后。
不多时,扶余王等人被士卒推搡着走进帅账。
“跪下!”左右守门士卒喝道。
“哼!想我仓端槐骨乃是扶余之王,你等何人,又是何等身份,我扶余王岂能下跪你们!”扶余王昂首挺胸直言道。
“哦,这么说,你还知道你自己是扶余王?”张振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自然,岂有不知之理!”扶余王很是自鸣得意,随即疑惑问道,“你这是何意?”
“听你如此说,我却有些奇怪,既然你口口声称自己是扶余之王,然不思其民,却为何要让你扶余族人陪你一起殉葬,屡犯我大汉边境,其不知,这正是自掘魂墓。”张振陡然大喝。
扶余王被张振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辩解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扶余地处偏寒,为求生存,不得以而为!”
“好个不得以!如此无耻之言,你居然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枉为扶余之王,不思体恤臣下百姓,只会妄动刀戈,至黎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如此行径,也能称王呼?依某看来,不过是徒增笑尔。”
“呵呵!说的好听,本王也不得不承认,你所说确实事实。可古往今来,中土人士多称我等为蛮荒异族,多是排挤,却哪有人诚心待我族,同样皆是人族,我族为何要忍受极寒之苦,为何要受到忍饥挨饿,为何要受害冻死荒野,为何要遭受不平待遇?”说道最后扶余王几乎是吼出来的,双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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