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抱头,烦恼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眼眶发红,但泪水却没有落下来。
她现在哭,真的是弱爆了。
她……不能这样。
母亲唯一的支柱,现在她哭了,无异于让母亲更加伤心。
夏父被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夏沫忙敢上前问道:“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叹了一口气,“很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说他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夏沫的瞳孔缩了缩。
“……什……什么……”
声音都在发抖。
“……”
医生沉默,不再理会夏沫。
“……”
夏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假的吧?
是假的吧!
她……她……
“妈……”
夏沫的喉咙有些干涩。
女人抬起已经泪水模糊的眼睛,“嗯……”
声音很淡很淡,几乎听不到声线的起伏。
少女无力的垂下头。
是她……害死了爸爸。
她是一个罪人。
一个……罪人
罪该万死的罪人。
“妈,对不起……”
少女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女人。
“啪!”
一巴掌落在脸上,女人的手都在颤抖着,抱着少女嚎啕大哭,像一个孩子一样。
她一生要强,这是她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那样的撕心裂肺。
“你不用说对不起,不怪你!不怪你!怪我……怪我……”
心在颤,在滴血。
少女的眼睫轻颤。
眸中闪烁着泪光。
二人平静了下来。
家里面,只有他们两个来支撑这一个家了。
母女两个去了单间房。
9号。
夏父静躺在床上,即使经历了岁月的磨灭,但他的容貌却仍然十分的俊美。
可见他对护肤也是相当在乎的。
自己这个年纪啦莫老。
而自己媳妇拉磨年轻,这样会显得他配不上自家媳妇的!
他要变得超级优秀。
做一个能挡在媳妇身后的人。
值得媳妇依靠的人。
女人趴在床头,呜咽的哭了起来。
夏父的手指动了动。
但却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想......安慰她。
可是他的眼皮真的好重,像是灌了铅一般。
抬不起来.....
“丁铃铃铃......”
手机铃响了起来。
上面显示着“大蠢货”。
接了电话,两个声音齐声问道:“夏沫!你今天怎么没有来学校!而且我们去了你家也没有人,出什么事情了吗?还是你背着我们偷偷去玩了!”
“没......”少女的声音因为刚刚哭过显得有些沙哑。
查尔斯听着声音有些不对,蹙了蹙眉,“你在哪里?”
夏沫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笑道:“就是我爸突然回来了,我很开心而已.....”
“真的吗?”查尔斯仍然觉得不对劲,他认识的夏沫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随随便便的哭。
那样要强的一个人。
跟她的母亲一样。
“真的!我都说了是真的了!不要再烦我了!”少女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喂!蠢货贝亚特,定位夏沫那家伙的地址!那家伙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查尔斯道。
“我不是蠢货!都跟你说了几万次了,我不是蠢货!”
“........”
“你又不幼稚啊,这种情况了你还讨论这种事情!”
查尔斯依靠在墙上,满脸的鄙夷。
眼神深深的鄙视着他的情商与智商。
“好了,我知道了。”
二人在天台上,一个人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敲击着,而另一个则是凑在一旁蹙眉看着。
“医院......”
查尔斯喃喃道。
“医院??!!!”
贝亚特一下子跳起来,电脑差点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沫沫姐姐怎么了!!???她怎么会在医院???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啊!沫沫姐!嘤嘤嘤......沫沫姐千万不要出事情啊!”
贝亚特用尽自己的毕生精力,冲刺着,奔跑着。
快点!
在跑快点!
查尔斯在后边追着。
丫的简直要吐血。
这个蠢货!
一言不合就跟一条巨型犬了似的听到主人出事情,就飞也似得跑了过去。
也不搞清事情的缘由。
你知道是出事情了吗!
一言不合就下定论!
蠢不蠢!
简直无法和智·贝亚特·障交流。
二人用简单直接的方法翻墙,直接出了学校。
谁知,那个老师正好就在那里等候着他们。
结果....
结果....
他们被捉住了。
emmmm.....
本来还想要来一个帅气拉风的翻墙,没想到,教导主任也是个功夫手!
一手就扯下俩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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