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野狐岭下,一间佝矮的茅舍里,众人聚于屋内,焦急万分,等待凤卿转醒。
“白泽君,你的还魂丹倒底有用没用?足足三日过去了,凤卿依旧未曾转醒!
当初,你不是说好了吗?!只需三日,必定转醒。如今三日都过去了,你这分别是在诓我们?
白泽君,你个庸医!!什么妙手回春,哼,那都是屁!”
凤帝颇为震怒,气得拂袖而去!
“凤兄,还请稍安勿燥。白泽君已经尽力了,更何况,主人还在休息,有什么事都出去好好说。你这么大声,可别打扰到主人才是。”
余姚一脸不以为然,沉声道。
“你!再说一遍?!”
凤帝怒目圆睁,满口火气道。
“分明就是!”
余姚又多了一嘴舌,凤帝见状,脸气得青一块紫一块,扬起手便要来打他。
东方朔见状,连忙拦在两人中间。故作陪笑道:“诶,凤兄,息怒息怒。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哼!看在东方朔的面子上。今日,懒得与你计较!”
说罢,便一脸气冲冲的夺门而出,扬长而去。
东方朔为此摇头,与白泽君对视两眼,皆摊了摊手,无可奈何之际。
凤卿缓缓睁开眼睛,从昏迷中渐渐转醒。仰望着昏暗的土坯天花板,她剧烈捏拳咳嗽几声,嘴唇干涸道:“水...水。”
咚咚...咚咚..
只见,一位身着艳丽的红衣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见屋内无人响应,便擅自推门而入。
她正端着一支木托盘,上面的汤药热气腾腾,朝着凤卿面带微笑的款款而来。
“好姐姐,你可醒了啊。”
红衣女子噙着笑容满面,可掬的说道。
凤卿见状,立马惊叫一声,后退几步。一脸讪讪的看向她,神情慌乱。
“凤卿,你别怕。这伞妖,己被我们锁住了妖力!放心,她现在一普通人伤害不了你。”
白泽君一脸云淡风轻,淡淡的说道。
“我...那我才不要喝她替我煮的汤药!”
凤卿气得扭头,双手抱胸,盘腿而坐说道。
瞧她一脸谨慎,东方朔不免有些好笑,挠头连忙道:“这个是我煮的,向白泽君求来的药方。”
凤卿撇了他一眼的,蛮不在乎道:“那...那好吧,端过来,我喝了它。”
“正是呢,好姐姐!说到底,还是身体重要。”
红衣女子站在那,掩嘴咯咯的直笑着,发出一串银铃铛般的笑声。
凤卿听了,简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说到底,东方朔煮的药何时便到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卿卿,你别生气。艳华姑娘,只是负责端而已。若是你担心她下毒,即可让白泽君用他的银针一试。”
东方朔一脸尴尬,陪笑道。
“哼,不必了,我喝便是。”
凤卿懒得多说半句,盘腿而坐,端着一碗药咕咚咕咚的直下咽。
紧接着,涩涩的舔了舔舌头,便道。
“哇塞!啧啧,东方朔你熬的这是什么鬼?孟婆汤吗?”
凤卿一脸痛苦,苦的这张脸都快要揉皱了。
“卿卿,良药苦口。我想可能是缺了点火候,好像还多丢了两块黄连,所以就...”
东方朔讪讪的看着她,一脸求原谅的表情。
哎~
凤卿没法,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这个药可是真苦啊,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
东方朔如此粗心大意,竟多丢了两块黄连进去。我的天,简直是喝了药浑身颤栗,喝了药立马升天!
啊~
凤卿一脸崩溃的倒在床头,口吐芬芳。
没想到,那红衣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一抹红妆艳丽,一举一动,笑的竟是如此猖狂肆意!
只见,囚牛先生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两颗明亮的珠子,脸上显得极为热情的对凤卿说道:“凤卿姑娘,此珠唤琉璃珠,甘甜可食,口感极佳。
乃在下从东海之畔,路过蚌埠闸口那边的街市上买到的。
这种甜珠,我从小便吃。只是最后我们那一片东海不产这种甜珠了。如今想想也甚是怀念。便一直带在身上,从未感食。
凤卿姑娘若不嫌弃,便尝尝吧。”
说着,囚牛轻轻放在了她的手上。
凤卿看着掌心上看着这两颗圆不溜秋,通体琉璃,晶莹剔透的珠子,便一脸好奇把玩着。
这琉璃珠的光泽真是美轮美奂,倒映在眸间显得异常璀璨。纤指轻轻触碰,感受着纯粹的寒气,便不经浑身打个激灵。
“这珠子煞是好看,我且留一颗尝一颗。想来,味道应该不赖。囚牛先生,多谢您了。”
凤卿慢慢的将那一颗琉璃珠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嘴角尖的笑意微微荡漾。
果然这琉璃珠,入口丝滑,甘甜可口,甜而不腻,天然纯粹。更神奇的是,有股如同薄荷叶的凉气,一丝丝的渗入心脾,唇齿留香。
瞬间,将所有不美好的事情一扫而空!
“凤卿姑娘,此琉璃珠,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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