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目前为止,可有关于降灾的解决办法?”
白泽君灵光一闪,道。
“办法倒是没有,不过我倒是知道近几日老君殿的那边,似乎又暗自送过去一批特别奇怪的人。”
帝江神秘兮兮的,狡诈的眼里像是藏着秘密。
“行了前辈,别卖关子了。鸿蒙老君,擅长炼丹,喜欢拿人试药,这不是一次两次了。”
帝江道:“这次可不一样,据说是拥有天外之人血脉的。而且那一批特别奇怪的人里面,全都是降灾体质。”
“什么?!全是...降灾!”
白泽君不禁有些胆寒,心想凤卿一个人就够他们忙的团团转,这么多降灾可得还得了。
万一哪一天像定时炸弹一样爆发了,到处都是灾祸蔓延。这个世界,怕真的会被这些灾难折磨的不复存在了。
“可不是嘛,这天上地下的谁又能知道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只不过,鸿蒙老君乃受了上古烛龙的旨意。
因此这事不好说,更不好去私自插手。万一真出了那老东西的逆鳞,生生拔了我这一层皮都不能够,怕是要连着小的也给牵连上。
何况这几日,我跟着奢比尸那个浪荡女人跟得紧。她日日去那老君殿,帮忙打下手,反倒是没心思来这胡来。
想必,他们二人皆是受了上面那位真主的旨意。”
帝江目光复杂,凝重说道。
白泽君摇了摇头,“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奢比尸这女人生性歹毒,不受拘束,最不喜受人操控。
她不心甘不情愿办的事,哪怕是那位真主也不一定能叫她心服口服。而她想要办的事,就没有一次失手过。
毕竟,她的名字里始终带一个尸。
一个活死人,深居巫祖之位,不受六道轮回所管辖。生老病死,肌体疼痛于奢比尸而言,根本毫无感觉。
只是,奢比尸也喜欢烛九阴。奈何他亲手将她创造出来,而她注定死心塌地的跟着。
爱而不得,恐生怨妒。
这一生,凤卿迟早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
屋内,火炉里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通。
众人其乐融融,喝了小酒,吃了小菜,唱了小曲。
“凤卿啊,人生这一辈子还有很长,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你自出生起,天生异象,九凤浴火,阴阳轮转。那一刻正值初春,冰雪尚未消融。然而整个洛阳的牡丹,一夜之间,全部吐蕾盛开了,香飘千里,芳菲肆意。
正所谓天生富贵,花开满城。从那时起,我与你阿娘,便知你并非池中之物。”
苏世卿又饮尽一碗,擦了擦汗水,面色通红,目光复杂道。
一旁的赵卉身着素衣白裳,盈盈一笑,随意的将发髻拆掉,垂下如瀑秀发,起身坐下,散发着沐浴的香气,颇为赞赏的赞同。
此刻,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慈祥母亲。
或许,自那一刻起。她不需要再顾及任何宫中礼节,可以光明正大的同爱人孩儿一起像普通人一样随意活着。
“你爹,对你百般呵护,自小看着你长大。不是阿娘偏心,凤卿啊,在三个姐妹中。
其实,你是最懂事,最率真,且最孝顺的孩子。”
她用生茧的双手缓缓攀附上凤卿的手,目光含泪,嘴角淡淡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真实的。
“你大姐,性子柔弱,平时也不太喜欢结交朋友。所以,阿娘给她物色了个将军。
然而将军也待她很好,这也就说明娘的眼光不错。
这只是后来,那将军带着儿子去打仗,战死沙场一去不回,留你大姐一人独守空房,守寡三年。
你二姐,虽跟你一个德性。只不过啊,过于骄横挑剔,先前三天两头带她物色,可她就是看不中意,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心仪之人。
你小弟就更不用说了,整日之乎者也。这年龄也该成家了,可他偏偏说先要考取功名,再谈婚论嫁。
如今,所有希望可全都寄托在你身上。阿娘与你爹也想过,不求你日后大富大贵,只求你事事顺遂,一生平安喜乐,与你所喜欢的人共度余生。
其实,东方朔也好,烛九阴也罢。
凤卿,你要追寻自己的内心,珍惜眼前人,珍惜世间景。既然想要,就去追逐吧。
阿娘与你爹,还有你的姊弟,都会祝福你的。
去吧凤卿。去寻找你所希望的那一片,能让自己内心安宁的天空。”
“爹,娘。”
凤卿热泪滚滚再止不住,“女儿不孝!还望日后诸多珍重。”
说着,长揖拜地,狠狠连磕三个响头。
苏世卿与赵卉见状,早已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涕泗横流,纷纷扶起凤卿。
在场之人,诸垂泪不已,纷纷下跪,皆异口同声:“恭请不死鸟前辈,凡尘历练,得以因果,重返天界,佛世静修,普渡人间。”
一声声,一句句。渗入心扉,激的凤卿泪水纵横。
“去吧,三妹。虽然我之前是嫉妒过你,可是你我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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