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斯丹利的掌门人詹姆斯·戈尔曼当场便率先质问，他的语气尽量平和，但从中表露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切都是你蓄谋已久的策划对吗？把所有人都坑进去！”另一个投资者愤怒的说道：“你想拉所有人跟你一块陪葬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詹姆斯·戈尔曼忽然带着阴阳怪气的接话道：“不，也许这就是他的阴谋，让全球资本给华国经济抬轿，梯子甚至可能是个幌子，罗先生，您这是在玩火……”

罗晟懒散的背靠着椅子懒散的说：“诸位，在回答你们的质询之前，我先问诸位一个问题。在过去的十多年来，我可曾让投资者亏损过？”

众人沉默。

罗晟摊手笑道：“没有的吧，对，因为我始终保持巅峰，战绩全胜，而你们也挣的盆满钵满。”

贝莱德集团掌门人劳伦斯·冯科平静的说道：“这是个不错的理由，但不够充分，你想要造梯子这件事情的潜在风险已经高到完全无法预估。”

“你跟我谈风险？”罗晟呵呵一笑，摊开的双手也收了回来，直视着劳伦斯·冯科的视讯影像说道：

“如果以风险评估来导向投资，那么过往我的所有决策你们都不应该出手，哪一个不是风险指数爆表？诸位不也是视之为无物一天到晚嚷嚷着要投给我？上次晟峰资本投资者大会上各位可不是今天这番态度的哟……”

众人再次沉默。

玛德伐咖就很气，罗晟干的那些事情的确是风险巨高无比，但见鬼的是他每次都能赢，你没法分析其内在逻辑是什么。

但他就是赢了，而且是一直赢下去。

罗晟再次说道：“你们想要充分理由？那我就给你们理由。投资者的七八万亿美元的资金量，加上我自己的总共十多万亿美元，哪怕是1%的利润也是一千多亿美元，10%就是一万多亿美元的年利润，而你们都想要20%甚至更多，把地球表面割个遍都不够，不上天，怎么喂得饱你们这些老家伙心中那无止境的贪婪？”

也就罗晟敢用这种语气和詹姆斯·戈尔曼等人说话了，偏偏众人还没什么脾气，对于在场的老外们来说，这话甚至有点像是一种赞美的意思。

劳伦斯·冯科道：“天梯成功的概率多大？到这个时候了，罗先生，你知道的。”

罗晟淡然说道：“地球表面已经找不到为十几万亿美元的资金链带来20%以上的年化利润，不开源必然内卷，不是我收割你们，就是你收割他们，那就只能向上看，向太空看，开辟新的利润来源。你跟我谈成功率是多少？不不不，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顿了片刻，罗晟斩钉截铁的说道：“一条是天堂路，一条是地狱路，我已经给诸位打开了这两条路，它就在眼前，该走那条选择权就交给诸位了。”

劳伦斯·冯科：“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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