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父皇病重,储君之位迟迟不立,因此,眼馋那皇位的其他皇子皆是明里暗里各种争斗,暗潮汹涌,恐怕只要父皇魂归于西,他们便会如惊山鸟啼,千军之势一箭齐发。
更是因此,在这些还未来临前,他们需收集各方势力,财,政,权皆是他们的首选,不过还有一点,一名贤才能人为他们出谋划策,这是一笔丰厚的利益。
看上官老家主对他这个外孙的维护,就证明一点,他这个外孙在上官老家主的心中占有一定地位。
若上官琉安这人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可能会得到上官老家主的支持,即上官家族的支持。
若上官老家主没有支持的意思,宁王眯了眯眼,就上官琉安这人,他岂是池中物?
但在此之前,他还得多来与他相处相处,毕竟现在人还不是他这边的。
敛下眸中神情,嘴角轻勾,依旧是眉目清明,步伐从容。
上官爷爷边走边说:“我这外孙啊,性子倔的很,他不想做的连我这个做外祖父的也逼不来,要是谈及他人,这恐怕难啊!”
他佯装做叹气状。
宁王心知上官老家主这是何意,连他老人家逼他外孙不想做的事都难,其他人想都别想,宁王笑笑。
两人互相寒碜几句,就进了屋。
当日,六皇子府,院里。
六皇子在木桥上戏耍着鱼儿,他的旁边跪着两名着黑色劲装,皆是黑纱蒙面。
“骨酌夏想要芜碧,可这芜碧到底是什么本宫倒是挺好奇的。”
六皇子看了看远处的天边,然后将手中鱼饵全部撒在水里,众多颜色不一且好看的鱼一哄而上。
他叫了一声:“刘七。”
左边男子回道:“是。”
六皇子的嗓音粗重:“你本该是不能留下的,因为你没能成功了结骨酌夏的性命,但本宫仁慈,打算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刘七突然头磕地:“谢主子不杀之恩。”
没人能看清他眸中毫无波澜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激的情绪。
六皇子依旧是粗重的嗓音:“如今芜碧在三哥府中,我要你去偷出来,然后假装被抓住,嫁祸给骨酌夏,而且能用语言毁了她更好。”
刘七手不自觉的收紧,恭敬的应道:“是。”
待刘七走后,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走过来:“你这样的小打小闹可有意义?”
六皇子神秘的笑了一下:“意义?你又懂什么?”
锦衣男子脸色冷淡,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往远处走去,毫无波澜的声音环绕在六皇子的耳边:“我懂的,便是你再这样下去,你连争夺皇位的命都没有。”
六皇子脸色一变,脸色暗沉:“哼,别以为你为我出谋划策就能骑到本宫头,不过是小小的谋士而已。”
锦衣男子步伐不变,依旧走着:“既是谋士,可我这个小小的谋士是你求来的,怎么,想赶我走了?”
六皇子气的一甩衣袖,不在言语,脸色依旧不好。
当晚,宁王府。
夜黑风高夜,鸡鸣狗盗时,更夫锣声四更起,暗幕血刃刀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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