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杯了，助理数着，不知会长这小弟子是要干什么。

一看到水，裴念有点不对劲地皱了皱眉。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出去一趟，回来继续……”

“嗯，去吧老师。”

答应的又乖又巧，墨柒眨了眨眼睛。

“哼。”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裴念拂袖而去。

三分之后回来。

“老师，那个青华赛是什么？”

转移话题，厉害。

助理有些佩服的点了点头。

“你还知道……”

裴念大题跟她解释了一下。

青华赛，就是全国范围内15岁以上25岁以下青少年人参加的国画比赛。

“上次你那幅画，我给你拿去参赛了。”

墨柒见怪不怪的点了点头。

看她这么淡定，裴念倒是有些不忿，“你就不问问你多少名吗？”

能不能上点心？

“第一吧。”

还用问吗……

墨柒浑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助理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怎么知道的？”

“外面不是写了，青华赛第一，协会风云榜首名。”

她耳朵也不瞎，外面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看到她之后眼里就跟打的激光似的……

“墨小姐你是真厉害，之前的首名一直是会长，你来了之后，风云榜首名会长再也没上去过……”

助理贴心的补充。

好像第一天认识助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裴念一瞬间好像吃了死苍蝇。

还挺骄傲的，墨柒老习惯没改，又翘起了二郎腿。

“我还挺长脸的吧。”

“……”

裴念：长不长脸先放一边，他才发现他这徒弟……不要脸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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