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说,在科学上,每一条道路都应该走一走,发现一条走不通的道路,就是对科学的一大贡献。”
陆远澄为自己的实践能力做了成功的辩解,继续道:“应该是电磁阀的问题了。”
“那你还挺懂啊。”
陆远澄:“当然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
陈妄附和:“是啊。”
“你们这双耳朵还挺有想法的,啊?!”
这一咆哮终于把忙的不亦乐乎的陆远澄陈妄给吼住了。他们俩这才发现中间那个讲话的人并不是友军。
“我艹。”低骂了一声之后,陆远澄站起来,顺便拉了一把陈妄,面对着主任,嬉皮笑脸。
“主任好!”齐声。
陆远澄使了个颜色,俩人又默契道:“主任辛苦了!”
“别给我整这套,你们俩干嘛呢?修东西?年轻人很会玩啊?”主任假笑。
陈妄:“为同学们服务嘛,应该的,应该的。”
主任看着没出声的陆远澄,问:“您呢?也是为同学们服务对吧?”
陆远澄:“爱屋及乌。”
知道陆远澄语文不好,也不指望他真能怎么去解释在这所谓的爱屋及乌。
主任撕开和蔼了一分钟不到的面具,破口大骂:“以为学了几年物理就很厉害了是不是?学着捣鼓公共电器,可真是了不得啊,是不是学校限制了你们的发在空间?要不要我去联系饮水机公司那边,给你们介绍份工作啊?”
陆远澄:“主任,我们才学两年多,‘几’在我们平常生活中一般是大于等于三,小于六或七或八的任意整数。”
主任被他这么一说,那脸就像被拖拉机碾过一样,“你也知道自己才学两年多,那你怎么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陆远澄似乎思考了那么一会儿,随后认真道:“我觉得我能修好。”
陈妄“适时”补充:“我也觉得,总比等维修的来强吧?”
“你们俩给我滚到办公室去!”主任这么一吼,大家纷纷捂住耳朵,有些同学立马逃窜了。
“其他人不许动这里的东西,现在,都给我散了。”
何安予闻风赶来看戏,陆远澄朝她笑了一下,踹着陈妄的屁股跟上了前面的光源。
再听到“双耳”组合的消息已经是两节课后了,是一则警告处分消息。
陆远澄以破坏学校公共电器为罪名被记小过处分,陈妄也是同样,只不过他多了一条擅入机电房盗用工具箱。
“我去,阿旺牛逼啊!”欧杨平方从前排的男生口中听到了完整的过程,嘴里一直喊着“牛逼”,不是陈妄牛逼,就是陆远澄牛逼。
偏偏那些人还要添油加醋说什么他们还打了主任,所以事情比较严重。于是女生们开始幻想,陆远澄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家里一通电话,学校只是做做样子给他记个小过,你看陈妄就不一样了吧,还得请家长,一看就是贫苦人民。
“贫苦人民”陈妄此刻正在办公室接受来自灯神阿拉丁和父母的神圣洗礼。
“少爷”陆远澄独自晃回了教室,甚至约了欧杨平方一票人下午放学去打球。
女生们坚定了心目中的想法。以至于陆远澄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会用这么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一副“暴发户身上的金条受到了觊觎”的感觉。
于是他摸着头回到座位,然后忍不住问何安予:“我又怎么了?”
何安予语气有点不友善:“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陆远澄伸手去捏她的耳朵:“你怎么又生气了?”
何安予:“你怎么又惹我生气了?”
“我怎么你了?”
其实不是陆远澄,是她,凭借27分的周测卷子又让数学老师叫去办公室委婉温和又颇为善意地教育了一翻。
数学老师:“何安予同学啊,数学真的,这么难吗?”
何安予苦着脸:“我也希望它是假的这么难啊。”
数学老师:“……”
一看到陆远澄她就想起数学,一想起来心情就不好,然后就要迁怒。真是特别矫情。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没下课,何安予就被悠扬姐叫了过去,她以为是数学老师把她“上交”给班主任处理了,所以磨磨蹭蹭不敢去。
到办公室的时候几乎是贴着墙螃蟹一样,慢慢挪过去,挤出一抹笑:“悠扬姐,您,找我啊?”
“不用紧张。”悠扬姐给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笑着说:“坐吧,好好聊聊。”
何安予:“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会写,我以后会努力的,我……”
悠扬姐一脸莫名其妙打断了她的话:“你在说什么啊?”
何安予:“不是您说让我好好聊吗?”
悠扬姐:“对啊,你姐姐的电话,等你好久了。”
“啊?”直到借过悠扬姐的手机,目送她到另一边去办公,还有何乔希愤怒的声音传过来何安予才敢确定数学老师是好人。
“何安予!你关机也就算了,还让我捂着电话等这么久?你磨磨蹭蹭在教室干什么呢?!是教室舍不得你,还是你舍不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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