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发现原来未来真的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小竹接话:“等您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就拿着赚来的钱在大梁城买座宅子,一起跑镖!”
“若您一直需要我们,属下跟竹就娶个媳妇,和小梅小菊一起在大梁城安家落户。”
小菊笑得更开了:“我还是……喜欢燕宵……那样的男人,简简单单……没啥歪心……!”
小梅点头如捣蒜:“嗯嗯,虽然跟个闷葫芦一样……但是很厉害,
你若能好起来,我就陪你一起嫁给他……有咱们在,他绝对不敢再纳妾……好不好?”
“好……我们要一起嫁人,嫁给一个人……你负责管家,
我……我……负责……负责……掌厨……拴住……
拴住他的……的……!”一个胃字怎么都吐露不出来,终于身子一软,陷入了永久沉睡。
“呜呜呜小菊……你走好,来世我们还做姐妹……你放心,
就算你死了,我们还是要嫁在一起,你永远都是我家的人,呜呜呜!”
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强行把人从娄千乙怀里抢过来死死环抱着。
娄千乙捂住眼睛将地盘儿让给兄弟姐妹几个,来到窗边仰头望天,起风了,今夜要落雨吗?
老天爷,睁开眼吧,别再造孽了。
本就已经是个无眠夜,然而对娄千乙来说,今晚恐怕将一生难忘,所有不好的事全聚集在一块儿了。
不过是上个厕所,竟被人下药,还是她曾给商晏煜用过的药。
浑身酸软,使不出半点力,就这么给人装麻袋里扛出了皇宫。
因为前不久听到了守卫说‘恭送柳少爷!’。
呵呵,柳如修,你掳我做什么?本事不小,能躲过夏侯霜的眼睛混进永寿宫,很神奇,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看来小菊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虽不至于生无可恋,但也万分悲痛,悲痛到无力和人抗争,爱咋咋地吧。
‘砰!’
麻袋被重重抛掷木板上,已经过了药效,而里面的人却一副任人宰割,滚了两圈便没了动作。
柳如修颇为纳闷的蹭蹭下颚,用脚踢踢。
还是跟条死鱼一样,不会真晕了吧?懒得再管,环胸向屏风后的人道:“我先走了!”
也不等回应,转身便走。
紧接着又两个侍女进屋把麻袋打开,并用块黑纱蒙住女人的眼睛,然后抬到床上,一切就绪,也出了屋。
其实在麻袋打开那一刻,娄千乙已经看清周围模样。
一间很大很雅致的卧室,非常华丽大气,但色彩过于沉闷,应该是某个男人的卧房。
而能让柳如修自称‘我’的人并不是很多。
哼,不管是谁,采花采到她头上,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奶奶个腿儿,这古代可真不是人混的。
时刻担心性命就算了,还要警惕流氓,一个很自信的流氓。
坐起身稍微扭动了几下手腕,绳索便轻易脱落,边屈腿寻个舒适姿势边扯下黑纱。
一张成熟俊美的男性面庞映入眼帘,没太意外,而是极为不耐的催促:“说吧,想怎么解决?”
如果是要命,那么她早死‘厕所’里了。
大费周章掳来,还置身床内,实在不明白其用意,想和她重温旧梦?
开玩笑,啧,还是那句话,有凤青月这第一美人在前面顶着,她就永远不用担心被他强迫的问题。
只要不是这个,别的都随便他招呼吧。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原也是她在乾元殿承诺他在先。
留口气就行!
商晏煜负手而立,态度居高临下,俊颜已有红光,似已恢复如初。
见女人精神不振,不急着行事,问:“发生何事了?”
不温不火的问话让娄千乙陷入了疑惑,若非他表情实在冷淡,都要以为是在关心她呢。
看来永乐宫之事还没传来,摆摆手:“与你无关!”
男人蹙眉,走到床边椅子上缓缓坐正,继续问:“为何不解释?”
“解释什么?”若皇宫的消息还没传来的话,之前她有什么是需要跟他解释的吗?
“盘龙殿!”
盘龙殿?盘龙殿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吧?
哎呀,这人不会跟美美一样脑子受过伤吧?
咱说话能不能敞亮点?非要人在这里猜来猜去:“说明白点。”
一抹鄙弃划过眼底,在无人目睹到的档口做了个深呼吸,后不厌其烦:“她陷害你,你因何不解释?”
卧槽,他原来都知道啊,某女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细细将其打量,后好笑的评价:“搞了半天你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既然知情,为得凤青月欢心,还演得那么逼真,连她当时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推过凤青月。
男人继续拧眉。
这回娄千乙看懂了,他是在无声的问她演技派是什么派,这特么就一极品。
所以她宁愿和柏司衍周旋也不愿跟他废话,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最讨厌话讲不明白的人了:“咳,解释有什么用?你明知道真相,不也选择站她那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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