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铲除两位尚书大人,此魄力,本王都自叹不如。”夜江流像模像样的拱拱手。
还真是来求助她的,倒也没找错人,如今两大势力全在鼎立配合她。
不吹牛,现在大曜已以她和商玉为天,大曜国又是第一大国。
有了这个后盾,夜江流想上位,并非难事。
“你真的是奉南国国主的……血脉?我可知道他已是花甲之年,
若无意外,那位私奔了的公主生的儿子都不比你小吧?”
问话间,娄千乙显得特别镇定,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心里多么激荡。
夜江流谁都不找,偏偏来找她,如果自己帮他得到皇位,将来肯定会成为友好之邦。
这正是她目前最想要的。
往后谁再敢拿圣女来威胁她,就特么开战,谁怕谁啊。
战争起,商晏煜再怎么样都会先挽救大曜,昌华国是他母妃的母国,而他姨娘又为赤阳国皇后。
如今再来个奉南国,我擦,四国联手,又有先进武器跟火药,荡平天元大陆也不是不可能。
夜江流似乎对娄千乙没任何多心之意,缓缓道来:“二十五年前,
本王母亲还只是西岳侯府一位倒夜香的婢女,那日西岳侯寿诞,
奉南国主前去祝贺,因醉酒强占了我母亲,母亲天性软弱,不敢声张,
直接逃走,后生下了我,十岁那年她离世时告知于本王这些,
我……本王曾去宫里找过他,国主用了滴血验亲之法否认掉本王……”
“等等等,我去,滴血认亲是最没科学依据的东西好吧?”
“科学……怎么讲?为何不可行?”夜江流拧眉。
“这个说起来就比较麻烦了,总之我只相信DNA鉴定,那个最靠谱。”
男人愈加纳闷:“滴恩……何物?”
娄千乙摆摆手,不想纠结这个话题:“太复杂,解释不了,你继续吧,否认掉你以后呢?”
“便将本王赶出了皇宫,但母亲有位好友,她可以作证本王确实是国主亲生,
自她嫁入侯府后,就一直在帮本王巩固势力,随着年龄增长,
这张脸越加酷似国主,他这才开始去彻查,
发现本王母亲的确从侯府逃出去后有了身孕,慢慢的私下里开始接纳本王,
谁知我那位公主姐姐居然也生了个儿子。”
“这怕什么,她都嫁出去了,总不能让她儿子回去和你抢储君之位吧?”
夜江流耸肩:“有何不可?国主都认可那孩子了,无碍,
大分部朝臣还是倒向本王这边的,只欠一把火,本王便可上位。”
娄千乙揉揉手指,迟疑着问:“我就是那把火?”
“你可愿意助我?”男人倾身,充满希冀。
“哦……可以……是可以,但你应该知道……天下,
咳咳,没有白吃的午餐,那什么……你懂吧?”别有深意的挑挑眉梢。
似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夜江流自怀中掏出一张绢布呈上:“若太后助我登上大宝,
今后太后有难,奉南国定加以援手!”
接过绢布,几行字写得清清楚楚,将会无条件成为她的后援军,还按了血手印。
快速收好,继续露出为难之色:“你也知道,等吾国圣女产子后,
各国同样会以大曜马首是瞻……那个……”故意卡在这儿,余下的他自己想去。
夜江流嘴角狂抽,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贪心:“所以太后打压圣女一事都非实情?”
连这个他都打听好了?
“咳……就算是这样,还是差了点,你要知道,事关重大,
我一个人做不了主,需要和大臣们仔细商量,
如果只是将来会支援我一个人,那他们呢?我怕说服不了那些老顽固。”
这话不假,白中天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谁知道夜江流在奉南国是什么情况?
搞不好还会引发两国战争,若好处不到位,谁愿意冒这个陷?
“那加上年年牧畜万头,锦缎五万匹,白银三十万两,
特产珠宝若干,可还满意?”夜江流叹息,似很是无奈,却不得不妥协的神情。
‘啪!’
小手大拍桌面,后指向男人:“爽快,合约明日商议后立刻签订,
不知夜王此时下榻何处?若方便的话,今夜就暂住宫中如何?
哀家让人去为你安排。”哇靠,不知不觉就谈成了一笔大买卖。
都恨不得立马将大臣们召集进宫商讨了。
至于这个夜江流是真是假,合约签完自会派人跟他回奉南国查证。
若属实,直接助他上位。
男人瞥向伸在眼前的小手哭笑不得,起身拱手:“红月客栈天字一号,静候佳音,告辞!”
放下话,旋身走回树下,几个敏捷攀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娄千乙张口结舌,好身手,赞叹完就开始原地打转。
难道自己最近是鸿运当头吗?出来喝杯茶都能喝出这些多好处来。
就在她沉浸在欣喜中时,某种熟悉味道侵蚀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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