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把缺少的那部分亲情加倍补偿给他。
张开嘴猛吸一口气,学电视中那些高手打坐练功一样,双手在胸口慢慢下压,后把肺部积累的浊气全部吐出,就像是吐走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
心情飞速好转,与其在这里纠结某人带来的苦痛,还不如想想接下来如何收场。
凤青月之所以当众戳穿,不就是想她崩溃,从此一蹶不振吗?
你也太小看老娘了。
谁都能倒下,她不能,太多人需要太后这个位子去支撑,都不用考虑,她一旦倒下,首先遭殃的就是干儿子。
再是朝臣继续向二党靠拢,渐渐回到从前,白中天这些跟过她的人都特么要倒霉。
商晏煜可能会看在美美的份上不动东帅府,但姬洪山的兵权迟早会被他这豺狼收回。
美美也会因她的垮台而记恨商晏煜,搞不好还要跟商容佑隐姓埋名。
蝴蝶效应的道理她焉能不知?
至于商晏煜和夜江流这两个畜生,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否则会正中某些人的下怀。
首要任务便是和白中天他们解释清楚,与夜江流一事,她从不知情。
“宝贝儿,你妈我没那么容易倒下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咱先打落牙和血吞,等时机成熟了,一定让他们两个见阎王去!”揉揉肚子,撑着地面艰难站起,尼玛,坐了一晚上,屁股都麻了。
“终于想通了?”
巨石下,柏司衍从一个洞里钻出,边思考着什么边冲上面的人打趣。
娄千乙瞪向他:“发现什么了?”
“你知道我在下面?”某柏玩味地爽朗笑开,后指向前方洞口:“这里有个洞,入口路面平滑,
看来经常有人进去查探,这块黑石是周遭最凸出显眼的地方,虚妄碑很可能就在周围。”
“那你说它会不会就是虚妄碑?”某女小心着翻身爬下去,站柏司衍的角度去看那礁石。
也不像个碑啊,哪有碑似小山那么大?
柏司衍抽抽嘴角:“它若是虚妄碑,早被抬走了,几十年前就有人根据磨损程度确定过,不是它!”
娄千乙干咳,傻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里面有多深?”
男人怔住,开玩笑?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换成其他女子,早跳下海以世清白了,要不他干嘛忍着冷风在下面整夜的守候?
“三丈深,我在里面点了火把,走,一起进去看看。”有些疑问他解不开,或许她能。
娄千乙还真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洞中的所有好奇全体现在脸上,不留一丝烦恼。
洞口一人多高,由无数礁石组成,石壁坑洼不平,地面铺着一层潮湿细沙,还有火把残留下的灰烬。
“这不就是一个天然礁石洞吗?也没啥特别的啊,至于让你特意探了又探?”
“你看这里!”某柏蹲下,拨开一坑槽中的沙子:“四尺长,一指宽,是不是很像搁放过石碑一类的东西?”
“不可能!”某女只看了一眼就给否决了:“坑槽里的礁石都是自然长成,一点都不平整。”
“也许是人为敲下来的呢?以防被人得知,所以故意留下天然形成的坑槽模样。”
是吗?娄千乙也把手指放到了坑槽里,每个凸出的尖端都坚硬无比,什么工具才能做到?
而且这里的人全都恨不得赶紧把虚妄碑寻到,不管谁找到,都会第一时间公开吧?
顺着坑槽处站起来,望向顶部,依旧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个洞什么时候发现的?”
“大概有好几年了吧?最初外面还是密封的,谁能知道砸开后,
会有个洞?所以人们才会不断过来查看,至今没有头绪。”
“让他出去!”
就在娄千乙因肚子饥饿,准备回去吃早饭时,一道清脆女音回荡进耳力,立马回头到处观望。
并没发现有女性生物后,捂住嘴惊恐倒退。
“怎么了?”柏司衍不解的拉住她,以防磕碰到。
娄千乙瞪大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迎上男人:“你……你刚有没有听到谁在说话?”
那四个字,至今还能回想起每个音节,绝不是幻听。
果然,男人摇摇头:“你那两个下人都在林子那边,周围除了你我,并没人靠近。”
“我是凤千乙,让他出去!”
我的天,娄千乙腿脚一软,赶忙伸手扶住石壁压惊,凤千乙?她不是死了吗?难道……鬼魂?
“你脸色有点不对劲,我扶你找太医去!”这么会儿功夫,都不见血色了,而且双手冰凉,穿的也不少啊。
“不!”某女怔愣地摇摇头,即便惶恐不安,有些事,她还是需要凤千乙来给出答案。
都来古代大半年了,好不容易遇见,哪能就此错过?
干咳两声,待稳定心神后,冲男人催促道:“今天不是要祭海神吗?你赶紧去吧,我觉得那沟槽的确有猫腻,我再查验查验。”
男人闻言,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只蚊子了,责备道:“吹了一夜凉风,还要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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