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一旁的遥若凌似乎是早有准备，只见她从掌内乾坤中拿出一个玉盘一样的东西，在黄山后脑勺一拍，黄山便是退出了那种无尽悲伤的状态，抬起头来，黄山连连后退两步，这个像是一到流光一样的具现化绝望法则实在是太恐怖了，竟然直接让他陷入了老者那无穷无尽的绝望之中！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听到遥若凌的喝声，老者也从那种古怪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他伸手一挥，拿到具现化的绝望法则就被收进了他的体内，虽然法则被收，但是黄山还是觉得那个法则带过的地方似乎依旧有些令人感到悲伤。

“刚刚那是法则的力量。”遥若凌开口解释道，之前的时候她因为有玉盘护体，所以没有陷入到那种悲伤之中，但是黄山白泽以及另外一个修士都是陷入到了绝望法则之中。

遥若凌只是出手解开了围绕在黄山以及白泽身上的绝望法则，至于另外一个人遥若凌并没有管他，因此黄山醒来的时候还见到那个人在哭泣。

“法则？”这是黄山第二次听到这个概念，上一次老者曾说过这个城墙附近就有一道法则的力量，而刚刚黄山就见识到了那种法则的力量……城墙没有直接倒塌，而是下面的那部分城墙直接消失，上面的城墙落下继续抵挡着怪物的入侵，而在城墙内部的黄山等人则是没有任何颠簸的感觉。

“不，不是法则，这只是伪·绝望法则，距离真正的法则还有很远，毕竟法则可是圣人专属。”老者摇头解释道。

“伪·绝望法则？”黄山有些震惊，如果这种绝望都只能领悟到伪·绝望法则，那么领悟了真·绝望法则的人到底需要经受些什么样的绝望啊？

“是的，伪·绝望法则，真正的法则一旦领悟那就是踏入了圣人的境界，哪怕只是一道最低级的法则也可以让一个大罗金仙直接踏入到圣人境界。”老者再次开口解释，算作是弥补之前因为他的失误而给黄山等人带来的一些小麻烦。

“原来圣人是这样踏入的……”遥若凌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触摸到圣人境界的门槛，毕竟仙人对于她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了，毕竟对于阴神族来说仙人只不过是入门而已。

其实阴神族内也有着关于圣人的晋升之法，而让遥若凌出现在仙圣之路是为了能够接触到更多的成圣之法……阴神族高层是这样说的。

“是的，只不过每一个法则只能对应一个圣人，若是你所修的法则当世有圣人存在，那么你就不可能会成圣。”老者再次解释道。

“一道法则只能容纳一个圣人么……”黄山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曾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说法，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不知道。

“那您修的法则当世可有圣人存在？”黄山想要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修出真·绝望法则的绝望，若是有的话……黄山是真的想要知道那位圣人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能修出真·绝望法则。

“目前是没有的，我只能感觉到上面有几道残破的印记。。”老者摇摇头，印记就是一人成圣之后会在这道法则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凭着这道印记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已经有人选择了这道法则成圣，若是后来人想要成圣的话可以先干掉前方的圣人或者是另外选择一条法则去成圣。

不过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后者，毕竟能够干掉圣人的非圣人莫属，甚至就算是圣人也不能真正的将圣人给解决掉，毕竟是在一条路上走到黑的存在，谁也不会轻易地狗带。

“只有残破的印记？”残破的印记是凭借着这条法则成圣的生灵死亡之后留下来的，一般来说，到了圣人境界之后就可以不死不灭，一般情况来说是不会死的。

通常的法则上并不会有好几道印记，毕竟圣人并不是街边的大白菜，说有就有的，而像老者所说的那样一道法则上有着许多的绝望印记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一道残破的法则就代表着一个陨落的圣人。

“看来自古以来也有着不少的人有着大绝望啊……”黄山感慨道，他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怎样的绝望才能造就出来一个圣人，但是他知道这种绝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就如同刚刚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绝望一样。

“我的绝望是世代沿袭下来的，毕竟仅仅数万年可是凝聚不了这样的绝望的。”老者再次开口说道。

“世代沿袭下来的？”黄山有些懵逼，他是第一次接触法则，并不知道法则有什么特点，但是应该不会具有“世代沿袭”这种可怕的功能的吧，若是这都可以沿袭下来的话，那岂不是圣人遍地走了吗？

“沿袭下来的并不是法则，而是绝望……”那种不知未来到底在何方的绝望，这种绝望通过一种特定的方式……天选者传递下来，也正是因为有着天选者这个职位的存在，古帝城的人类才有着一丝希望，一丝从绝望中迸发出来的希望。

“沿袭了这么久才有的绝望法则吗？”黄山喃喃自语，不过他又想到了之前老者说过的……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比他要强上一些，那就是说明小贩身上也有法则了？

黄山看向正在奋力杀怪的小贩，不由得冒出来一种想要看看他到底有着什么法则的念头。

“他并没有凝聚出法则，我说的比我强也只是他战力比我强而已，他因为境界比我高所以才会强于我。”老者注意到黄山的眼神，笑着解释道，只是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悲伤。

说起来还真是悲哀，古帝城千千万万年的希望竟然寄托在一个身具绝望法则的人身上，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事实，一个有着绝望法则的人承担着整个古帝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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