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棒球。
是一项很有排压能力的运动。
一般工作压力大,放松的时候,就会选择这项运动。
就是单纯的放个松,不较真输赢的。
但这两位打棒球,简直仇家见面分外眼红。
也许是对司寒枭有怨气,此刻的傅景遇不再儒雅斯文,进攻起来步步紧逼,角度刁钻,速度奇快,其专业程度不亚于一个专业选手!
你来我往你来我往,一颗不停歇,已经打了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的棒球运动,和跑步几个小时没区别!
而此时,太阳又辣又热,两人简直挥汗如雨。
墨庭深忙完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场面。
他着急的在场外大叫。
但两人就跟干上了似的,你不输我不停。
墨庭深没办法,一个箭步冲到场中央。
他个头也高,无论哪一方打一个球过来,他命中的几率百分之九十八。
当看到墨庭深忽然出现在中间,傅景遇一个球硬生生转变了角度,脚下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那一跤不轻,吓得墨庭深一跳,急忙跑过去。
“你不要命了?”傅景遇怒:“那球砸到你,绝对毁容。”
“你才不要命了呢!”墨庭深怼:“汗出这么多,这么热,一个多小时不休息,想脱水?”
说完他又指着司寒枭:“还有你!你自己发疯,别拉着别人!”
墨庭深和傅景遇在休息处坐下,开了瓶水给他:“常温的。”
“给我冰的。”
“不给,只有常温,你爱喝不喝。”墨庭深说完,抱了两瓶冰的,大步走开,只留了一瓶常温的。
他走到司寒枭旁边,将一瓶冰的丢给他:“不用谢我。”
司寒枭接过水一声不吭仰头闷,一瓶2.5升的水,一下子见了底。
此刻,司寒枭和傅景遇中间隔得距离大概五米的样子,墨庭深就在五米中间。
他看看傅景遇,看看司寒枭,再傻也发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况且他又不傻。
他干脆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上去,“你们干嘛嘛!一个个的冷着脸,闹掰可对谁都不好看不是啊?况且咱三家,要是不合,爆出去,牵扯的可是千万家企业,你们想想!”
傅家、墨家、司家,一个主政,一个主医,一个主商。
但不代表,只有这个了。
能成为大家族,靠的,永远不可能是单一的形式。
就一个商,三家之间牵扯的资金,就不得了。
如果不合,爆出去,下层人不懂,该撤资的撤资,该干嘛的干嘛,绝对是经济上的大动荡!
墨庭深真的头疼,本来两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莫名其妙!
他看看傅景遇,又看看司寒枭,都在喝水。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这两人的心,怕是一百个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
“对了!”墨庭深忽然想起一件事:“司寒枭,你知道吗?你哥的伤口,没有明显的痛感了,伤口也在开始愈合,这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三人收拾完,又回到时羽兮病房,此刻,是中午十一点三十二分,她睡得,依然雷打不动。
三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还没醒?”傅景遇去叫,轻拍她的肩膀:“小兮?小兮……”
没反应。
墨庭深故意制造出大噪音,床上的人依旧不动。
司寒枭深深皱眉,他也叫了几次,没有任何反应。
但她呼吸均匀,脸颊带着两坨红晕,墨庭深也检查了心跳脉搏,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回事?”傅景遇问:“你确定昨晚她十二点多睡得?”
司寒枭瞥了他一眼:“没兴趣撒谎。”
傅景遇还怀疑他们干了什么事,但司寒枭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额头掉下黑线:“我没这么饥渴!”
这倒是!
要是司寒枭这样的人沉迷于美色,估计公司早没了。
因为圈套太多。
司寒枭也是一个定的分寸的,这里是医院,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引来护士,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墨庭深叫来了护士,拿来了一根针头,“如果这针扎下去,她还没醒……”
墨庭深没说后面的话,但两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墨庭深按着时羽兮的人中,轻轻一扎。
果不其然,别说醒了,眼皮子也没动一下。
三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给时羽兮做了各种检查。
可是,这些检查昨天才做过,没有任何问题,今天再做一遍,结果还是一样的。
她依旧没醒,就算被推着做了各种检查,还是像昏厥了似的。
终于,核磁共振的结果出来了,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为什么不醒呢?
如果之前,他们说,时羽兮太累了,神经紧绷,一直没休息好,此刻一放松,休息的时间久了,他们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们带她做各种检查,又是推又是抱又是挪的,这样还不醒,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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